识,几个人挨个地打了招呼。

“浓浓,见到哥哥开不开心?”有人调侃。

周浓理都不理:“不开心。”

她先一步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周寂长腿交叠、不动如山地坐在沙发边沿,单手支头处理着工作电话,连送都不带送一下他的客人。她嘴上道:“也不知道怎么还会有人想和你做朋友的。”

周寂对她这番言论早已习以为常,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见她自顾自地往里走:“站住。”他盘问,“手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周浓不想说。

周寂挂断电话,招呼她:“过来把事情说清楚。”

周浓才不要:“有什么好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