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车里,白瑾墨身体一震,放在方向盘的双手悄然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掐的手掌心生疼,这是他第二次看着大小姐被别的男人带走了,白瑾墨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戾气。

“大小姐……江时鸢”白瑾墨仍在呢喃着,眉心越拧越紧,“你迟早是我一个人的。”

另外一边

封宴动作温柔将江时鸢放在床上,温柔地抚摸江时鸢的脸颊,指腹轻触她的唇,柔软带着温热。

寂静的房间,暧昧的灯光,氛围恰到好处。

害怕江时鸢会不舒服,封宴轻轻地去给摘下饰品,换下衣服,想带她去洗澡。

封宴刚松了松表带,正想取下来的时候,被宽大表带掩盖下的一道狰狞的疤痕映入眼帘。

只一瞬间,便骇的他快要呼吸不过来。那是一条长约2厘米的伤口。

尽管岁月已经淡去了痕迹,可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条很深的伤口留下的。

封宴抓起她的手,认认真真看着,便觉得心脏被撕扯般难受,快要透不过气。

一道很明显的疤痕,在纯白胜雪的肌肤上,看上去特别清晰。

他不禁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凹凸不平的触感,让他双眸有些失神。

封宴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了下来,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江时鸢半睁开双眼,眼前是熟悉的地方。“嘶……”

江时鸢轻轻抽气,才发现封宴抓住自己的手,铁钳似的手把她捏得骨节生疼。

看着封宴的表情,应该是看见了自己手上的伤疤了。

江时鸢眸底隐约染上一层水雾。她用力闭上眼,再睁眼时,已隐去眼中水气,神情再度恢复清冷。双眼努力克制着体内汹涌的痛意半晌,才半睁开眼眸。“放开我。”

封宴心口被重重一击,心底狠狠一痛,有一丝苦涩在他心间迅速蔓延泛滥。

“你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想听听她亲口说出来。

江时鸢眨了眨眼睛,双眼渐渐地恢复了焦距,睫毛轻轻地颤了颤,浓密卷曲的睫毛在眼底沉下一片阴影,遮挡住她眼底的情绪。

封宴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她。

冗长的沉默。

两人四目相对。

良久过后,江时鸢垂下眼眸,转移开了视线。

“你想知道?”

封宴喉结轻轻一颤,忽的伸手把江时鸢揽入怀中。

“阿鸢,我想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

江时鸢勾勾唇,脸上有着狡黠的笑了一下;“可惜啊,我不想告诉你。”

封宴按住江时鸢的脑袋,慢慢的亲吻着江时鸢细软的发丝,好半天才哑着嗓子回道:“阿鸢,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别拒绝我好不好。”

江时鸢睫毛轻颤,侧过脸,掩去眼中情绪,“你不会想知道的。”

第38章;你自杀那年,我也割腕自杀了

封宴按住江时鸢的脑袋,慢慢的亲吻着江时鸢细软的发丝,好半天才哑着嗓子回道:“阿鸢,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别拒绝我好不好。”

江时鸢睫毛轻颤,侧过脸,掩去眼中情绪,“你不会想知道的。”

封宴小心翼翼的捧住江时鸢的脸,轻轻吻在对方额头上,眼尾上,鼻尖上。

最后落在那双紧紧咬住惨白无色的唇上。

封宴被猛地推开,没停顿一秒,他再次上前,他今天下定决心一定要和阿鸢复合。

所以这次任由江时鸢怎么推也没推开,只能任由着封宴抱着。

轻缓又温柔的触碰,不掺杂任何情欲的亲吻,有的只是安抚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