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可怜我。”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掺杂着一丝哀伤。
“阿鸢对不起,三年前我不应该跟你退婚的,才让我们错过了三年。”
江时鸢眼睛一红,鼻子酸涩疼痛,嗓音瞬间哑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封宴手指轻轻擦过眼泪,声音放的一低再低。
“我们还有机会,只要阿鸢给我机会。”
封宴深情的眼神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江时鸢,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的等待。
良久过后,江时鸢嘶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手上的伤疤怎么来的吗?”
封宴静静等着江时鸢的下文。
江时鸢继续道;“你自杀那年,我也割腕自杀了。”
她的话好似有万箭穿过封宴心脏,钻心的疼痛迅速蔓延泛滥,让封宴瞬间收紧了双臂。
哪怕他已经猜到了,但是这一刻他还是觉得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