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体微微前倾,却又在下一刻,被许文尤抱得更加的紧,他赤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因身高原因,被迫踮起脚尖配合着身后的妻子,不然只会被操弄得更加难堪。

“呃……别……别顶这么深……唔啊……不要……许、许……啊……”

紫红肉刃快速撞进软嫩的肉腔里,透明黏液随着操干,一点点被鸡巴带出穴外,顺着顾玉宁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动着,透明又缓慢。

直到滴落在地板上。

“唔……不……”

锁链因顾玉宁身体地晃动相互碰撞,声音越是悦耳,就证明着顾玉宁被操得越凶狠。

黏腻水声不断出现。

青年单薄脊背冒出细密汗珠,浸染在纯白的衬衫上,衣摆微微晃动,昏暗的室内,地板上一片狼藉,有玻璃碎片,有凌乱的衣服,更有晶莹透明的水液。

顾玉宁鼻梁上的眼镜就静静躺在地上。

如果眼镜没有掉落的话,或许许文尤就能够看到,自己的丈夫从古板老土,被他操到面色潮红的样子了。

鸡巴操进水淋淋的穴到内,圆润龟头撞在松软的子宫颈上,令顾玉宁短促地“啊”了一声,又哑又闷,像发了情,却躲在被子里逃避的猫。

“唔啊……”

“别……别这样……呜……许文尤……求你……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