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自己儿子的醋。

很不可思议,但顾玉宁已经习惯,毕竟疯子的脑回路,总是跟正常人不同,他睫毛发抖,张口想说什么,可唇瓣紧贴着许文尤的手,除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外,他什么都发不出来。

脊背隔着一层衬衫,靠在许文尤体温偏高的皮肤上。

身下,顾玉宁的腰被许文尤用手紧紧搂住,浑圆挺翘的臀部因此挤在他的胯部。

两人距离彻底亲密接触,只差掀起一件单薄的黑色裙身。

“老公怎么不说话了?是太讨厌我了吗?”许文尤轻声问,嗓音里含着委屈。

顾玉宁眼尾泛起一层薄红,手指抓紧许文尤的手腕,努力掰着他的手指,可却怎么都没有弄开,此刻如果不是许文尤捂得太过用力的话,顾玉宁估计会张口死死咬住他的手指。

直到流血。

明知顾问。

是他不想说话吗?

身后,一根滚烫狰狞的鸡巴隔着一层单薄的裙子硬了起来,或者说,它早在顾玉宁甩许文尤第一个巴掌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跟它主人一样贱。

顾玉宁呼吸急促,脖颈因项圈地束缚微微扬起,喉结滚动,但不论怎么样,都很难获取到氧气,“唔……”

项圈很重。

许文尤偏执地问:“老公想干什么?是想再次离开我吗?”他边说着,边动作熟练地撩起了裙子,一根紫红色的鸡巴毫无阻碍地戳在顾玉宁白软的臀肉上,微微压出一个软窝。

顾玉宁浑身发抖。

他想要转头,可却怎么都不能,许文尤抱紧顾玉宁,将自己身上的部分力气压在他身上,以此来更加紧地抱住他,“老公……”

他嗓音柔软。

身下滚烫的鸡巴却微微朝前,龟头顺利从后面抵在了湿润的花穴口上,只差一点,就能挤入软嫩的穴道中。

“唔……”

穴眼湿漉漉地翕张着。

顾玉宁仰头靠在许文尤的身上,眼底闪烁着泪花,他微微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可还不等话说出口,许文尤便挺腰狠狠进入

没有留给顾玉宁半点缓冲的机会。

狰狞恐怖的性器没入紧窄的肉腔内。

又酸又胀。

顾玉宁被顶得下意识干呕,脚边堆积的锁链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哗哗”声响,眼泪顺着眼尾流出,也在这时,许文尤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哑声说道:“那个人也像我现在这么操过你吗?”

“他知道老公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吗?”

紫红肉棒被透明淫水包裹,一下又一下,在细嫩软肉地吮吸中操进穴道深处。

“呃……!”

许文尤眼中的猩红还未褪去,更对于顾玉宁刚才说得那段话没有忘怀,哪怕明知道顾玉宁说得那个人压根就不可能出现,但还是为此而嫉妒着,“他知道老公可以被人操到喷水吗?”

“知道我有多么的喜欢你?知道我恨不得让他去死吗?老公明明清楚,我会因为你说得话变成什么样子,为什么还要说?就算是编造,也还是要说出口,为什么?为什么?”

许文尤要恨死顾玉宁话中的那个人了。

他在嫉妒。

嫉妒到酸水几乎要将他五脏六腑全部腐蚀。

狰狞性器快速顶进顾玉宁水淋淋的花穴里,软红肉腔被柱身挤压着,嫩肉层层叠叠,哪怕被操出骚水,都没有逃避,反而吸咬得更加厉害。

穴道几乎要被撑成鸡巴的样子。

顾玉宁眼眶湿红,嘴唇上被许文尤咬出的伤口没再往外溢出血珠,却留下了一枚鲜红的伤口,“不……许、啊……许文尤……唔……”

每每鸡巴进入,都将顾玉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