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被弄得全身颤抖,忍不住哀求,耳畔却响起了许文尤暧昧的声音,“那老公先告诉我好不好?你究竟有没有出轨?”
顾玉宁呼吸凌乱,“没、呜呜……没有……呃……!”
龟头重重碾在柔嫩的子宫口。
许文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却仍旧觉得不满足,“那老公喊我’老婆‘好不好?我想听。只要老公满足我一下,我就不弄那里了。”
一边说着,鸡巴一边操上敏感的子宫颈。
“唔啊!”顾玉宁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自从之前没有拒绝,被许文尤顶进子宫后,宫腔几乎每天都被精液填满,也不知道许文尤为什么这么钟情于这里,顾玉宁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又酸又痒,“别……别顶……”
他声音很轻。
脊背贴着许文尤的胸膛,恍惚间,仿佛能够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顾玉宁鼻尖哭得泛起了粉,泪水从下巴滴落,“啊……老、呜……老婆……不要弄那里……呃……好不好……”
他退了步。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许文尤就越是会得寸进尺,滚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操上软嫩多汁的子宫口,只为了听到青年想要忍耐,却无法克制地呻吟。
“怎么这么乖?”许文尤忍不住得寸进尺,眼睛紧紧盯着顾玉宁的侧脸,“那老公刚才说得,后悔跟我结了婚,是真的吗?想要和我离婚,也是真的吗?为什么?”
许文尤像是不明白。
他不相信顾玉宁口中说得后悔了的话,完全不相信。
“唔……”
顾玉宁睫毛微颤,他靠在许文尤身上,冷白的脚趾踮起,踩在地板上,只为了配合自己妻子地操弄,鼻息因脖颈上的项圈有些发闷,泪水就这么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论许文尤怎么发了狠般地顶撞,顾玉宁都一声不吭。
洁白牙齿咬着唇瓣上的伤口,哪怕疼得眉毛拧起,都不开口回答许文尤刚才的问题,很倔,却也从更深处勾起了许文尤的偏执。
紫红性器一下一下操进水嫩多汁的红润肉腔里,龟头挤压着敏感的子宫颈,许文尤能够感受到顾玉宁的身体在他怀中轻轻颤抖,可他想要的答案,却始终没有被青年说出。
“唔啊……!别……”
许文尤哑声说:“……别什么?”他眼中多出了几根红血丝,如果不是理智在控制着他不要做出伤害顾玉宁的事的话,或许此刻的青年,早就被他掐着脖子问为什么了。
为什么要后悔跟他结婚?
但许文尤不能这样,他不能,不然他的丈夫会真的不要他的。
“老公,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别离开我……顾玉宁,我就只有你了,你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么的爱你,老公明明也那么爱我,为什么要跟我分开?为什么?”
许文尤不明白。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大脑被两种想法拼命拉扯,一面他想将顾玉宁按在怀中,把他操到坏掉,一面又因为他的沉默而感到无力,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许文尤在哭。
就连他自己都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掉眼泪,只知道他想让顾玉宁可怜可怜他。
“我会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老公,我不能没有你,你之前说得那些缺点,我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
“唔……”
顾玉宁低着头,被他顶得快要呼吸不上来,眼下潮红一片,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存在的话,或许口水都被许文尤操得流了出来。
要疯了。
为什么有人能够一边道着歉、说着承诺,一边顶得这么凶?
顾玉宁抬头,一点点吸着气。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