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妨碍于他惩罚许文尤。

苍白手指轻轻摸着妻子乌黑的头发,顾玉宁低头轻声问道:“开心吗?许文尤,我不确定你现在能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但……”他嗓音好缓好缓,“我还是想告诉你……今天过后,我们离婚。”

话落。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许文尤像呆住了,又像是没有听到顾玉宁的话,可不紊的心跳却清楚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老公……”

“怎么了?”

顾玉宁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他抬起许文尤的下巴,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温柔得好似要将许文尤溺毙在他的爱里。

唇舌交缠。

两人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气。

许文尤被顾玉宁亲得大脑一片空白,又在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占据了主导的位置,松松盖在眼前领带下的睫毛慌乱抖着。

他一边想着顾玉宁说得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边主习惯性品尝着,好不容易从青年那里获得的温柔。

舌头探进青年湿热的口腔,一点点舔舐。

呼吸交融。

顾玉宁嫩红的舌尖被人咬了又咬,亲了又亲。

在即将呼吸不上来时,他反身将许文尤推倒在身下,压着他,抬头,喘息不稳地轻问:“许文尤,你开心吗?”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茫然无措地抬头,眼前被蒙上一条黑色领带,只剩下白皙的面颊、和鲜红到过分的唇一张一合,“老公想说什么?”

他在装傻。

装没有听到先前顾玉宁说得话,以为这样就能够蒙混过关。

边伪装,许文尤边抬手悄无声息摸上顾玉宁细窄的柔韧腰肢,从睡衣下钻进去,不断往上探索,直到指腹触碰到顾玉宁那两颗鲜红欲滴的奶尖,和因为生产二次发育,长出一小捧的白软奶肉。

软绵得不像话。

只是被人轻轻摸了下、揉了下,潺潺奶汁就流了人一手。

很香。

顾玉宁呼吸急促,偏头叼住衣领,拧眉,隐忍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静静等待着许文尤玩腻。

“是流奶了吗?”

许文尤问着,手却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指尖捏着隐隐发硬的乳尖,只是轻轻压了一下,就有雪白奶水滴在掌心,顺着手腕往下流动,“老公怎么这么淫荡?”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到了脸上。

顾玉宁被他弄得没有力气,只空有一道听着吓人的声响,“闭嘴……许文尤,你贱不贱啊?”嗓音颤抖。

许文尤在笑。

分明受制于人的人是他,可现在却像是变成了顾玉宁,“老公不给人说吗?可你流了我一手的奶水怎么办?很多、很多,哪怕我看不见,都能闻到空气中的奶香。”

他像觉得刺激还不够般,轻声道:“怎么一年都三岁了,老公这里的奶水还没有消失?”

“你……”

怪谁?

如果不是那时许文尤每天不要脸地缠着顾玉宁要喝奶,一直喝到现在的话,或许这里早就没了奶水。现如今,始作俑者却假惺惺的来问顾玉宁,这里的奶水为什么没有消失,好像半点不知道原因在哪般。

顾玉宁呼吸急促,纵使再不想对许文尤动手,还是伸手握住了他瓷白的脖颈,手指逐渐收紧,却没想到抵在自己大腿根处的那根鸡巴会越来越硬,顾玉宁道:“许文尤,我再说最后一次,闭嘴”

“老公怎么这样?”

蜿蜒奶水顺着许文尤的手腕往下淌着,他指尖伸入青年的睡衣下,一点点捏着嫩红的乳尖,刺激它流出更多奶汁,酸涩的酥麻随之传遍顾玉宁的身体。

许文尤笑着,他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