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也贱得不行。
都要被人掐得窒息了,身下的性器却还是硬着的。
顾玉宁眼尾湿红,被许文尤弄得浑身发软,差点失去力气倒在他身上,呼吸凌乱,顾玉宁松开掐着许文尤脖子的手,转而在那根昂扬的鸡巴上扇了下。
挺硬的柱身被打歪。
许文尤闷哼着,下意识抓紧手中的东西,软绵奶肉被掌心捏得如同一团海绵。
“唔!”
顾玉宁眼底含着泪,低头咬上许文尤的鼻梁,“松、松手……”眼前厚重的镜片不知什么时候被涂晕,顾玉宁身体在抖着。
一道闷闷地笑声从身下传来。
许文尤高挺的鼻梁被顾玉宁含在口中,只是想一想,就令许文尤浑身发烫。
头顶灯光晃眼,从一开始的只是玩玩情趣,到发展成现在几乎两败俱伤,他们谁都没有料到。
“老公怎么不咬下去?”许文尤没有感觉到从鼻梁处传来的疼痛,他手还伸在顾玉宁的睡衣底,嗅着从青年身上传来的奶香,心中一阵可惜。
之前那么多的奶水就白白浪费了。
明明昨天才喝空,怎么今天又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