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老公中午是怎么去吃饭的?晚上又是怎么走出公司的?有被人看到这一切吗?”许文尤的声音很轻,长发垂下,此刻的他满眼温柔,就连嗓音都温柔极了,一字一句地哄着顾玉宁。
只是心底的阴霾还没有完全褪下。
许文尤的疯随时都会冒出来,只要顾玉宁给出的答案让他不满。
不过现如今,许文尤还可以稍稍控制,留存理智等待着自己丈夫的答案。
顾玉宁闭眼,“没有……没有被人发现。”
他不敢不回答。
不然按照许文尤的性格,一定会做出让他恐惧的事情,四年前,他怀上许一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真的吗?”
许文尤还没有被满足,得寸进尺地逼问着,“老公真的没有被人发现吗?那一整天你是怎么湿着裤子在公司里活动的呢?”
许文尤:“别人知道你有这么的淫荡,水这么的多吗?老公,回答我好不好?”他问得很轻巧,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早上是怎么威逼利诱着顾玉宁穿上这条丁字裤,并不让他脱下的。
一字一句,都使顾玉宁回忆起早上的画面。
很糟糕。
面色漆黑,顾玉宁抓着许文尤的头发,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眼中的怒意到达了明面,缓缓道:“许文尤,我不高兴了。”
顾玉宁不想生气的,但许文尤总是在逼他。
“就一定要这么贱吗?”
顾玉宁闭上眼,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脾气,伸出手,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扔了出去,霎时!无数玻璃碎片在两人身后炸开。
他就是阴郁易怒。
许文尤却在笑着,他不顾头皮上的疼痛,弯腰将顾玉宁抱进自己怀中,坐起身,许文尤身上丝质的裙子有些凌乱,但最显眼的还是他身下那根早就硬起的鸡巴。
顾玉宁隔着一层裙子坐在许文尤滚烫的性器上,早就被带子勒到充血的穴肉敏感得不像话,几乎是刚接触到那处灼人的温度,就哆嗦着吐出了一大股淫水
许文尤抽开裙身,一根狰狞的紫红鸡巴便堂而皇之的出现。
他是真空,或者说在顾玉宁面前,许文尤早就贱到了骨子里。
圆润的龟头缓缓挤开两瓣白嫩阴唇,一边磨蹭着下面红肿的软肉,一边推波助澜将那根黑色带子压得更深、更紧。
“唔……”顾玉宁被许文尤抱着的单薄的脊背细细颤抖,鼻尖溢出汗珠,穴肉的酸与胀令他忍不住开口求许文尤将这条丁字裤解开。
嗓音又轻又颤。
摘下厚重黑框眼镜的顾玉宁露出自己精致又漂亮的脸庞,额前细碎的发丝有些长了。他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随着妻子身下鸡巴不断顶上那根黑色带子,他鼻音破碎发闷。
“啊……解、解开……”顾玉宁忍不住扯了一下许文尤的头发,白皙的手指紧攥着他柔顺的长发,往下扯,顾及到许文尤的性格,没有太用力。
但疼感越是细微,许文尤的欲望就越是浓烈。
许文尤面上浮起一层情欲的潮红,哑声道:“解开什么?”
圆润的龟头抵着花唇下面软腻的红肉不断压着,透明黏水不住被饥渴的穴眼吐出,顺着滚烫的柱身滴在床单上。
鸡巴狠狠朝上一顶,黑色带子便深陷于软红的穴肉中。
“哈啊……许、许文尤……你有……唔……你有病吧……”话尾带着哭腔,顾玉宁低头难耐地靠在许文尤胸口,听着他胸膛“怦怦怦”极为快速的心跳,在掉出眼泪的同时,被逼到极致的顾玉宁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眼泪在掉。
顾玉宁一只白到病态的手握着许文尤瓷白的脖颈,扼制住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