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稀薄。
许文尤的鸡巴却硬得吓人,非但没有被顾玉宁的动作吓到,反而顶得更加用力了。
龟头找到湿软的穴眼,隐隐挤进去了半个脑袋,随之还有那根黑色的带子。
嫩肉被勒得微微抽搐。
“呃……!”
顾玉宁单薄的脊背颤抖,想要抬腰逃离,却被许文尤压了下去,穴肉被箍到冒出汁水,难捱的酸麻出现,甚至已经没有了痛感,顾玉宁圆润的脚趾蜷缩着。
向来懦弱的他,快要被自己的妻子逼疯了。
抬起头,顾玉宁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尖粉红,握住许文尤脖颈的那只手逐渐用力,纵使他再不想对他动粗,也没有办法,许文尤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办法逼迫着他去伤害他。
“把、把它解……呃……解开……”顾玉宁咬牙道,“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若不是今天早上顾玉宁答应了许文尤,除了他,谁都不能将丁字裤解开的话,或许这条已经被浸满淫水的丁字裤,早就被顾玉宁扔在了许文尤脸上。
哪怕许文尤会因此而爽到。
“老公,”许文尤温温柔柔说道,“……怎么生气了?可是你这样很漂亮啊……”
话落,一个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
顾玉宁没有用力,只空有一道清脆的声音,连让许文尤的脸红上一点都没有,闭上眼,顾玉宁鼻音发颤,就算再怎么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就是害怕用力许文尤会爽到。
鸡巴在顶。
“唔!”顾玉宁要受不了了。
许文尤却在此刻突兀地靠近,下巴靠在顾玉宁的肩上,他长发带着香气滑落于青年胸前,伸出手,从顾玉宁腰间靠近白软臀部上方那个被人系出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