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贱。
“老公……你是在迎合我吗?”许文尤像没有看到顾玉宁眸中的厌恶,唇上流着血,却还在笑,他闭上眼,重新轻轻亲回去,手却按住了顾玉宁的后脑勺,不容他逃脱。
很凶。
“唔……”顾玉宁张着嘴巴,紧闭的牙关已经被许文尤撬开,湿红舌尖被人舔着、咬着。
许文尤像在玩弄着什么猎物一样,明明可以轻易将那里咬破,却始终没有下嘴,而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用牙齿挤压着。
给予顾玉宁疼痛,又不让他痛快好过。
舌头舔过口腔的每一处,顾玉宁近乎无法呼吸,眉头微皱,他眼底涌出泪水,摇头想要拒绝,可脑袋却被人压得更狠了。
牙齿几乎要相撞。
两人呼吸急促,交融。
许文尤的每次亲吻仿佛都是这样,一定要弄到两败俱伤。
难以形容的铁锈味出现在两人口中,是许文尤刚才被顾玉宁咬出的那处伤口。
“唔……”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顾玉宁都不习惯这样,他努力挣扎着,在他准备再次给许文尤一个巴掌时。
许文尤抬起了头,发丝黏在他嘴边,唇上的口红早已在接吻途中蹭没。
许文尤看着顾玉宁这副缺氧的模样,轻笑了下,眸中充斥着迷恋,“老公,你现在好像我的妻子啊……”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
这一次,顾玉宁没有任何收力,清脆的一声“啪”让许文尤偏过头,唇角溢出鲜血,他顶了顶腮,眼中含着泪,楚楚可怜地说:“老公怎么打我?”
许文尤好像总能精准挑起顾玉宁压抑着的脾气。
他明知道顾玉宁讨厌别人说他像女生,哪怕用其他词汇来形容都不可以,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触及他的逆鳞。
顾玉宁指尖发颤,动作还维持在伸出手的那一刻,很多时候,在很多时候,他都不想对许文尤动手,但面前的人总是接二连三的惹他生气。
“许文尤,你……”顾玉宁眼底含着泪,眼眶是红的,眉眼间的阴郁令他有些懦弱,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向伤害自己的人竖起了武器,哪怕有些虚张声势。
像内敛的人被逼到了极限。
很生动,也很鲜活。
顾玉宁越是这样,许文尤就越是爽。
“老公,”许文尤温柔地说,脸上还带着没消的红印,嘴角流血,明明都已经被丈夫欺负成这副模样了,却还贤惠温柔地哄着他,“你手疼不疼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想跟你上床了,也太想把你日坏了。”语气平静。
顾玉宁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导致花穴被勒出的汁水,黏哒哒地流在他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滚动。
顾玉宁很白,不是种健康的白,而是常年不见天日、营养不良的病态白。
许是这两年被许文尤细心养着的缘故,令顾玉宁原本干瘦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起来,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但该瘦的地方,还是瘦的。
他骨架偏小,于是被人一握,就能感受到手中的温软。
“许文尤你……”顾玉宁措不及防被许文尤抱起。
原本穿着不合身西装的老土丈夫露出内里令人惊艳的模样,被自己美艳的妻子抱着走向了卧室。
虽然在客厅也能做爱,并且之前许文尤也逼迫着顾玉宁做过很多次,但此时此刻,卧室对于已经被他惹怒了的顾玉宁来说,显然更好。
“嘘……老公现在不要说话,好吗?”门被许文尤带上,他将顾玉宁扔在不算大的双人床上,室内狭小,却被人整理得井井有条。
顾玉宁被迫倒在床上,身体甚至往上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