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奇摸着和之前?相差无几,可见用药与否对萧临而言并无区别。有的区别也是今夜他好像没有那么着急,不会难.耐地催促自己要快要重。
分明?是无骨之物却?又有含骨的触感,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长的,她也没仔细研究过,正要低头去?看。
萧临又言归正传,问道:“你骑马,都?是悬着身,不用坐稳的吗?”
崔兰因?脸上一红,喃喃:“自然?不是……”
萧临静静等待:“那你都?是怎么学的?做给我看。”
“那这个?……”崔兰因?顿时感觉自己握着个?烫手长芋,不知所措。
马鞍上可没有多?出这个?东西?,与她所学也不一样?啊。
难得萧临t?的意思是……
萧临不动,只是轻声?问:“忘记怎么上锁了吗?
萧临都?提示到?这份上,崔兰因?再装傻也没用,更何?况刚刚她也在盼望。
只是昨夜都?是萧临摆弄,她并未试过主动。
“夫君……”
崔兰因?越是着急越不得要领,几番都?失败了。
萧临非但不帮她,还到?处煽风点火。
崔兰因?好难受,两.腿紧紧.夹在萧临的腰侧,她俯下身,想贴在郎君的胸膛上轻.蹭,好缓解身体里烧起来的火。
萧临却?叉住她两肋支起她,舌.尖又卷住梢头的鲜果,催促她:“这么快就把学的忘了?”
崔兰因?这时候方觉得,这真的是罚了。
让她想要却?得不到?。
萧临不帮忙,崔兰因只能哼哼唧唧自己再试一遍,也许是因?为这次身上的火烧得够旺,倒是容易了些。
她小心翼翼收着腹,绷着腰,缓缓将膝盖往前?移,好让臀位下降,一切都?在她控制的范围内。
崔兰因?觉得十分满足,眼睛微眯,像只就要吃饱喝足的猫,唇角都?愉快地高高翘了起来的。
此刻,萧临帮不帮忙都不重要了。
自“给”自足也颇为美妙。
然?就在此刻,一直没有动的萧临伸手钳住她的腰肢,上身也倏然?突然?挤了过来,两人之间再无嫌隙,崔兰因?感觉胸膛里的空气都?要被挤了出去?,可这还并非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箍住她的那两只手,手肘往上,带动着手掌抵.住她的盆骨猛地往下一推,崔兰因?惊叫一声?,她身体的重心深深坠入了那等候多?时的陷阱里。
“啊”
她从内到?外,从魂魄到?肉.躯都?在剧.烈地颤动。
湿.热的眼泪不断溢出,她张开口呼吸。
“不是答应要我教你骑马的吗?”
“为什么不等我?”
崔兰因?答不上来。
再也没法戏谑他一句“就是醋了”。
还没缓下,萧临又在她耳边一会问她如何?在马上保持平衡,一会问她如何?驱马前?行,一会叫她试试颠簸疾驰。
崔兰因?身上又是汗又是水,脸上还有被震出来的眼泪。
她骑着最桀骜难驯的烈马,那马粗.喘着,嘶昂着,她要缓它?偏急,她要前?它?偏后,完全逆着她来。
崔兰因?顿觉骑马的确是件危险的事,因?为马容易失控发?疯。
上马容易,下马难。
她不但被钉住,还被箍住,哪怕两脚乱蹬,也掉不下去?。
犹如暴风狂雨下的浪.潮,一波扑来还未退下,另一波紧随而来,将那已经漫到?岸堤上的又推上一层。
萧临还在她耳边问,“是公?主教的好,还是潘侍郎教的好?”
崔兰因?抱着他呜呜,“是夫君教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