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兰因打了个激灵,所?有的感知都?被集中在?两点上,身上犹如虫爬蚁噬,又酥又麻。

“你今日去骑马了?”

崔兰因勉强恢复了点神智。

长公子人虽走?了,但留下的景卫全是他的眼?线,知道这?件事也不足为奇。

刚想要解释一二,就听见长公子又在?她耳边低声问:“那你是觉得齐敏骑术好,还是潘弘骑术好?”

连名带姓唤人多不礼貌。

崔兰因突然福至心灵,她“啊”了声,一种奇怪的酸.胀汇聚在?心口往身体深处扩散,她极力忍住,缓缓问:“夫君,这?是醋了吗?”

萧临所?有的动作同时一顿,连呼吸声都?停了。

而后手重重揉着一点,让女郎的笑声打起了颤。

“夫君、果然是醋了啊……”

崔兰因直起脖颈,靠在?萧临身上,攥紧放在?自己腰间的精壮小臂,呜呜咽咽喊着“夫君”,一声声急促。

萧临气息随着她的叫唤转重,他幽幽道:“听我醋了,盈盈还这?般快活……该罚。”

第43章 晋江 骑最桀骜难驯的烈马。

滴答、滴答

细小的水珠沿着发?丝凝聚, 坠落,四周幽静,水滴声?清晰可闻。

就在这微妙的宁静当中,崔兰因?没来由地心如擂鼓, 血液乱涌。

她的身体本能自发?地畏惧、害怕、慌张。

对于会被用到?极致、会被深到?极限以及陷入无止休混乱之中的情绪在深深影响她的思绪。

罚, 怎么罚?

身上的湿衣紧贴于身, 又冷又热, 但崔兰因?毫无知觉, 她的注意力全在身后的萧临。

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一呼一吸,都?牵动着她的身体回应。

胸、下腹、腿.根。

所有柔软的地方都?逃不过。

仿若她是一团富有弹性的面, 如何?搓.揉、挤压、拉扯都?不在话下。

崔兰因?觉得这就像是疏经正骨,虽有酸.胀疼痛的地方, 可是等那些感觉一过, 留下的只有舒.服。

像浸在缓缓流淌的小溪里,水流轻柔地拂过她的身体, 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缕毛发?都?被梳理地服顺……

崔兰因?闭上了眼, 任由喉咙鼻腔里发?出轻吟低哼。

若这是惩罚的话, 那也太便宜她了吧?

这种念头都?冒了出来,崔兰因?就自己羞耻到?狠狠一抽。

随后身体又轻轻颤抖起来,然?就在最关键的时刻, 萧临放开她, 一切积累的感觉,顿时溃散。

崔兰因?被转了过来,咬着下唇,对此不满却?又不好细说,只拉着自己的衣服, 细细喘.着气。

“她们都?是怎么教你骑马的?”萧临重新发?问,他张开手掌,虎口沿着她的脖颈,摸到?前?胸,“做给我看。”

做给他看?

这里又没有马,她怎么示范?

崔兰因?正纳闷,萧临把?她拦腰一抱,几步走到?一旁,坐在躺椅之上,又把?她放在身上。

崔兰因?“啊”了声?,她双.腿张开,膝跪于萧临两侧,两只手扶住郎君的胸膛,身上的湿衣被拨开,却?又没有完全脱下,只挂在手肘之间,同时覆在两人之上。

这姿.势可不就如同跨在马鞍上,驾驭着马。

她又惊又喜。

还能这样??

萧临仰颈吻她的唇,连脖颈旁的青.筋都?浮起,就仿佛用尽了力气在搅弄吮.吸着她,等她两眼迷蒙,又牵引她的手往下。

崔兰因?的眼睛一下睁大了,惊问:“夫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