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最好了……”

萧临又道:“可我还什么也没教你,岂可胡说?”

崔兰因?只好改口道:“夫君明?明?、明?明?指点了……”

“可我让你坐下,你也没有坐下,难道不是嫌我教的不好,不肯听吗?”

崔兰因?睁大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捂着肚子,似幽带怨地瞅了他一眼。

长公?子如此蛮不讲理,崔兰因?也难免有点恼羞成怒,就捏住自己腰带往萧临胸前?一挥。

纱带本是柔薄之物,只是浸满了水才变得沉甸,这一下“啪叽”声?打在肌肉上,十分响亮。

两人同时一愣。

崔兰因?又看了眼手里的腰带,眼睛一亮。

萧临好像没有生?气,她故意恼道:“你这马当的不好,好马儿应该通晓人性,叫你轻就该轻,叫你跳你就跳,可你呢,我要重时你瘙.痒,我要轻时你莽撞!我骑得不好怎可怪我,该怪你这不听话的马才是!”

说着,她又连连挥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