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渴望看着后面的祝福,比如“生日快乐呀”这种。
她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春晚节目又过去两个了,还是没有等到。
宁昔时先是茫然地眨了眨双眸,眨了将近一分钟,心底闪过熟悉的失落。
是了。
今天是签约的日子,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现在一定很忙,他会忘也是应该的。
她站在窗口多看了五分钟手机,确定他真的忘记后,闷闷地坐回了母亲病床旁边。
“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小徐没有理你?”母亲问。
“理了。”宁昔时摸着围巾。
“那你现在这个……”宁母没说完,宁昔时的手机响了起来,宁母看着自家女儿乐滋滋地接起来手机,然后抱着外套往医院外面跑。
跑了两步又返回来,拿起放在病房很久的礼盒,塞进了外套口袋里。
宁母:“……”
她茫然地转头和小姨说:“我怎么感觉之前说的话,像是白说了?”
小姨给宁母削了个苹果:“你担心什么啊,我们宁宁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生死都不怕的人,还怕生活无常吗?”
“而且啊,”小姨补充道,“但我第一次见到宁宁将一位男生带回家,第一次见着一位男生对我们家的情况一点儿不在意时,我就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