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两幅缎子细细的摸索起来,双眉微微颦了起来,“这两幅刺绣确实不一样。花家三童拿来的缎子上除了绣着牡丹还用同色的丝线绣了四个字,并且这丝线是用一根丝线劈成八股来绣的,若不是伸手去摸,用眼睛断然看不出丝毫。”
宫什低低的笑了一声,又问,“缎子上绣了什么字?”
薛老太太的声音很轻,略显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少女的娇憨,诡异违和的响起来,“上面绣着四个字,东方不败。”
28、孙中之死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应该能猜出东方不败是谁假扮的了吧……其实是宫什这次玩崩,所以不得不拉下脸去求哥哥帮忙啊……我说九哥哥……你要好好把握啊……
他们四个人去的薛府,在府里借宿了一夜,走的时候就有了六个人。
薛冰的脸色殷红,陆小凤的耳朵上还带着一个牙印,金九龄只看了他们一眼,脸上就带出了然的调侃来。四人来的时候只有陆小凤骑着一匹马,花满楼和宫什坐的是马车,金九龄自告奋勇的当的车夫。薛冰此时被金九龄的眼神看的满脸绯红,一跺脚就钻进马车。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薛冰手里也会武功,但她毕竟还是薛府的大小姐,花满楼的脚步就顿了顿。
花满楼的步子停下来,宫什的步子也就跟着停下来,两人肩并肩站在府门口。花月楼走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最小的弟弟和一个少年并肩站着,破晓的旭日刚刚东升,映照淡红色的朝霞落满了两人全身,就在花满楼的脸颊上染出了淡淡的血色。
宫什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火红的太阳,有侧脸贴着花满楼的耳边告诉他,“天已经大亮了。太阳刚刚升起来,火辣辣的直晃的人眼睛疼,今天的天气想必也好的很。”
花满楼也抬起头来,他能够感受到阳光照射在额头上的温度,眼前却依旧只有波澜不惊的黑暗,幽深而空旷。宫什的鼻息浅浅的喷在颈侧,引起一阵酥麻,他就情难自禁的握紧了少年的手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我虽看不见,却已经感觉到了。”
花月楼看着花满楼亲昵的低头在少年耳边说话,心里就滋生出淡淡的不满,他说不清这样莫名的情绪出于什么缘故,只能重重的咳嗽一声,缓缓从两人身边走过去。花满楼几乎是同时听出了他的脚步声,笑意就浮现在脸上,就像以前在家里一般的点了点头,低低的招呼,“三哥,你已经起来了。可有用过早点?”
花月楼怔了怔,心里就暖了起来。这样的问候熟悉而陌生,算上自己离家的时日,已经一年多不曾听到这句话了。这句话让他感到几分安心,无论七童离家多久,无论他结交了多少知己好友,但他依旧还是花家的七公子,依旧还是自己最小的弟弟。
金九龄正牵着三匹马走过来,见到花月楼就先寒暄了几句才又向花满楼和宫什解释,“先不论到底有几个绣花大盗,单是这个月里绣花大盗就已经做了七八十件大案子。特别是最近他刚刚在西边闹了一阵,间隔不过一两天就又在南海上抢了花家的商船。”说到这里金九龄的脸上也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来,“如果不是他手里有一匹日行千里的好马,那就只有一个理由,绣花大盗原本就不是一个人。他们不过是穿着一样的棉袄,贴上一样的络腮胡子避人耳目,实际上却可能有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绣花大盗。”
宫什低低的笑了一声,正伸手摸着一匹白马的鬓毛,花满楼和花月楼都沉默的等待下文。金九龄摇了摇扇子,就只好继续唱独角戏,“按我的推想,绣花大盗近日必然还会作案,所以我们必须在他作案前找到他。我们眼下已经有六人,所以我和陆小凤就商量了一下,决定兵分两路。他和薛姑娘一同到京城的绸缎铺子里去调查线索,我们四人则去黑木崖,路上一边打听下常漫天他们的下落,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