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开口,“但是单家有。”
“真的?”他反问,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但他看到的,只有满不在乎的轻松。
她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抬起了手,给了他一个示意的眼神。
楚濯漓会意噤声,目光朝着大门的方向望去。
一道黑影如风,推开大门,动作虽快,却轻。手中执着一碗药,飘入房中。
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全部都放在了手中那碗药上,压根没注意,在他进门时,一双眼睛早已停在他的身上。
看他如履薄冰的动作,单解衣忍不住的笑了。
笑声轻灵,引他侧首,在对上她清明双瞳时眉头的紧绷松弛,眼中有一丝惊喜划过。
“守了你一个上午,我饿了。”楚濯漓在轮椅的轧轧声中离去,留下房中的二人,在闭合的门后。
他端着药,静静的站着,碗中雾气袅袅,氤氲了那张俊美的容颜。
“我好了,似乎不必喝药了。”她抬起手,将自己的脉腕位置递到他的面前。
她的反噬不过是刹那之间,过了这一瞬间,一切如常,她相信楚濯霄摸不出她的问题。
楚濯霄伸手,不是探脉,而是反手握上她的掌心,静静的攥在手中。
他的手心很暖,被药盏捂的。
她清楚的看到,他掌心中被炙伤的痂痕已落了,露出粉嫩色的肌肤。
心中不忍,她伸手接过药盏,“好吧,我喝。”
楚濯霄的脸上这才有了轻松的笑,单解衣端着药,忽的挑了下眉头,“当初‘火莲花’太过炙热,要以身化药性,不知道这‘冰蛤’……”
“我为你化就是了。”这是他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却险些让单解衣翻了手中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