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百货商店买的,里面是赔给项明章的手帕。

这两天他一直带着,但项明章一直没有出现。

另外,纺织公司刊登在《公明报》的广告,在派对的第二天停了。

沈若臻合理推测项明章有事情缠身,至于有多麻烦,他不清楚,也没有立场去打听一二。

就这么过了一礼拜,项明章始终不曾露面。

在沈若臻快忘掉这件事的时候,胡襄理说有位客户想见他,自称是他的朋友。

沈若臻想,胡襄理见过项明章,不会用“客户”相称。

他从二楼下来,见到等候的人,原来是赵菘联。

“沈行长。”赵菘联和报馆的会计一起来的,“我来取一笔款项,想着问候一声,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吗?”

沈若臻带二人到待客室,倒了茶水,说:“一切都好。赵总编,报馆最近怎么样?”

赵菘联道:“刊印很顺利,我深刻体会到,万事需要钱来撑,资金充足,我们得以专心做报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