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点燃一支雪茄踱向开放式阳台,下雨了,风一吹水滴斜斜地飘落在身上。

背后脚步踏来,关了门,沈若臻回头,唇齿轻启呼出一片烟雾:“不玩了?”

项明章道:“其实没什么趣味。”

沈若臻看得出来,项明章八面玲珑,但不是真的喜欢交际,他又转回去看雨,说:“那你何苦来这一趟。”

“我说了,我想着能遇见你。”项明章走近,停在一旁,“何况一个人待在家里同样没趣。”

沈若臻装作没听见前半句,只思考后半句,他家中有父母妹妹,加上管家仆人司机,人就更多了,他想象不出沈公馆只剩他一个人的情景。

“怎么会一个人?”他道。

项明章说:“我没有成家。”

沈若臻压根儿没想这一层:“……哦。”

项明章又说:“你对美人没有兴趣,我对娶妻生子也没有。”

沈若臻心中暗惊,恍若被洞悉了什么,他表情镇定地说:“你是你,我是我,这是两码事。”

项明章道:“或许异曲同工,本质一样。”

“项先生,请你不要揣度我。”沈若臻温和地警告,“我也不关心你的私事。”

项明章话锋一转:“那你关心什么?我的纺织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