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银河热情舔他:“我也很想哥哥。”
男人轻笑:“小淫娃,想吃无套鸡巴?”
夏银河羞红了脸。
带上套重新插了进去,肆无忌惮地肏他,肚子里没了孩子。可以放心动作,重重地插,让他跪趴在床上,拍塌腰,只撅起圆润润的屁股,扶着鸡巴在他逼口研磨,在人耳旁色语:“小母狗,爸爸要肏进来了。”
扭着屁股淫荡地摇:“肏进来,肏进来,爸爸肏进来。”
重重插了进去,全根没入,逼口都溅出淫亮的水光,嫩穴和鸡巴深磨,淫荡性交。
费宪霖伏在他背上重重干他,大手抚着他软嫩嫩腹部,感受阴茎在体内形状,腰胯剧烈摆动,在他耳旁喘气:“骚货,生了孩子还这么紧,勾引爸爸,小骚货,小母狗。”
男孩尖叫呻吟,许久没有进行如此强烈的性爱,全身都被快感充斥,被鸡巴干得很爽,淫荡地夹紧穴,吸他,自慰般搅紧腿,想将他夹得更深。
费宪霖艰难抽动,拍着他的屁股轻打,声音响亮,色情淫荡,将人抱坐在身上,掰开他腿,低骂:“不准夹这么紧!”
两个人滚在床上,床单被搞得乱七八糟,被子被踢到地上,身体也从床上翻滚下来,跌在软被上,继续纠缠。
男孩主动骑乘,跨在男人身上淫荡起伏,小脸后仰,喉咙轻哼,快慰叹息。
“嗯…嗯…爸爸好大,爸爸鸡巴好大…”
骚得流水,身体被顶得极速耸动,全身嫩肉都在颤动,声音也暧昧低哑,勾引他,勾引他胯下的男人:“爸爸好坏,爸爸强奸宝宝。”
费宪霖眼睛都肏得发红,掐着他腰深顶,咬牙切齿:“喜欢吗,骚货?!”
淫荡扭臀,嫩逼含着鸡巴深吞,手撑在他汗湿腹部,勾下头泪蒙蒙看他,声音被顶得发抖:“喜…喜欢,喜欢吃大鸡巴,喜欢被你干。”
长发汗湿地甩在背上,微微蓬卷,费宪霖望着那截白嫩嫩脖子,红嫩小舌,觉得他真是个淫荡的妖精,专门生下来克自己。
揪着他的发根,狠咬他下巴,情绪失控:“贱人,天天发骚,肏不死你。”
剧烈高潮,精液将安全套都撑得鼓起来,嫩逼没有吃到热乎乎浓精,焦渴得发大水。
费宪霖扔掉套子,准备再换新的,被宝贝用小手拉住,可怜巴巴望着他,哀求:“哥哥,我想舔。”
轻笑着张开腿,让他脑袋埋下来,主动给自己吞。
床边地上,费宪霖背靠床垫,身下坐着乱糟糟的羽绒被,后仰着头,畅快地吸烟。
吐了一口烟雾喷在胯下的小脑袋上,闷哼着摸他裸背,说:“深一点。”
夏银河听话地深喉,忍住恶心干呕冲动,技巧地含弄那根阴茎,熟练舔舐。
眼睛沉醉闭着,眼角红红洇出泪珠,白嫩小脸微微凹陷,红嫩的唇吞着一根粗红阴茎。
头发乱糟糟,蒙在被子里,热情地给他口。浓密的阴毛扎在他的脸上,衬得那张小脸更加雪白可怜。
费宪霖皱眉看着这一幕,脑中突然闪过某个突兀的画面。一闪而过的印象,像狡猾的鬼,抓不住,摸不着。
柱身弹跳射精,浓白的精浆糊了他一嘴一脸,黏稠地挂在下巴,男孩伸出舌头,握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舔干净,吸吮到冠头,情不自禁爱吻一口,如面对深爱的情人。
费宪霖胸口突然闷痛,掐起他的下巴,审问:“有没有给别人舔过?”
眉峰紧皱,俊脸冷白,犀利地注视他每一个反应。
夏银河如遭重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大眼湿漉漉,慌乱又可怜。
费宪霖暴怒:“舔过?!和谁?!舔了几次?!做了几次?!”
夏银河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