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缩着脑袋颤抖,害怕失去他的爱,最终决定撒谎,抬头可怜道:“没有,只和爸爸做过,只给爸爸舔过。”
费宪霖不信,掐着他的脖子怒言:“狗屁,那个野种是谁的?!”
占有欲让人妒忌,让人发狂。想到他宠到骨子里的宝贝竟然扭着屁股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发骚,就想将人掐死。
夏银河咬着牙抱住他,软在他怀里乖得不像话,骗他:“只有爸爸。”
流出眼泪,哽咽道:“宝宝是你的,穆穆也是你的。”
费宪霖如被雷击,狂吼道:“你说什么?!”
闭着眼,编制一个完美的谎言:“穆穆是爸爸的孩子,爸爸…爸爸以前,强奸过我…”
低下头,似愧疚又似伤心,尽量表现得自然:“爸爸强奸我,我怀孕了,我恨爸爸,所以…我开始很讨厌你…”
费宪霖狂乱地抓住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不可置信:“你说的是真的?!”
小心地啄吻他一口:“真的,你可以问金秘书。”
费宪霖后退一步,怪异地看着他,还是无法相信,又问:“为什么我没印象?”
夏银河哭得难过:“你那天喝醉了,呜呜呜…喝醉了…”
他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坦诚,仿佛真的在某个漆黑无光的暗夜,费宪霖禽兽一样冲进他的房间,将人强奸,怀上罪恶的孽种。
费宪霖脑子一片混乱,不知该去安慰他,还是该狂喜。孩子是他的,是他的孩子!
烟头烫伤手指才找回一丝神智,急忙翻出手机拨通金致尧电话,一接通就迫不及待问:“费穆夏是不是我的孩子,亲生的?!”
金致尧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被惊醒,听到此话如同活生生撞鬼,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费宪霖怒吼:“是不是?!”
半晌,才绝望回答:“是…”
电话被挂断,夜色深沉,黎明还未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