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演。”

说来荒谬,这却是经常被忽略的最根本的原因和事实。

一群人聚在一起,乐此不疲地做着社会道德观认定的坏事,一定是因为其中有利可图。这个利益集团有着自己的规则,它互相包庇,彼此联系,就像一个团结的俱乐部。

最能使得一个小团体紧紧凝聚在一起的办法,就是一起犯罪。

这世上没有比共犯更亲密的关系。

而鹰就成了这个过程实现一环上,必要的祭品。

为什么一定要是鹰属omega?

这也很好理解。omega,尤其是男性omega这种生物的存在,在本真alpha看来本来就是奇怪而逆反规则的。

一只雌鹰,兼并了两种性别,他既强大不可一世,又是可以欺压的被进入方。Alpha们既好奇又渴望,既厌恶又害怕,既想拥有又想征服。

他们害怕有朝一日被雌性压倒,让雌性占据上位。他们不愿意做出给雌性口的行为,更遑论取悦他们,只因为这是一种对他们权力的阉割。

“这是人类雄性的劣质基因在作怪。”郁沉平静地陈述:

“地球的大灾难并没有完全洗掉这些认知,即便三性兽类基因发展了四百年,配套的认知依旧没有跟上。”

四百年或许能使科技进步翻番,但对于改变一个种群的思想而言,这点时间微乎其微。

“恶心。”白翎简洁明了。

苍白长指捏上,掐住下颌,白翎跟着他的动作仰头。人鱼那双冰冷如蛇般的竖瞳,透析一切地看入眼底:

“我很高兴你能意识到这一点。之前的一百年,我一直想干一件事,想要给他们的意识做一次大清洗。”

可惜没能彻底实现。

这语调低柔的alpha,像是披着鱼皮的恶魔,外表华丽雍容,其实泛着青紫的苍白皮肤下早已腐败殆尽。他状似困扰又蛊惑人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