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不住砸在地上,悄无声息。

绑住的双臂被解开,男人一松手,单薄的身子一下子瘫摔在地,像个被抛弃的破玩偶,散发着难以描述的绝望。

通体泛红,柔软身躯蜷缩起来小小一个,比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更凉,敏感得与地面接触下身都会吐出清液,脆弱得让人心碎。

“啊……”

断续的音节如同压榨,颤抖的睫毛还沾着泪。

冰冷的黑屋里没有一人关心他的痛苦,只要他还活着。所有人都知道,奴隶会为他的主人忍到坏掉,直到命令停止或失去生命。他是不曾拥有任何权利的可悲器具。

阿迟的眼睛失去光了。他在想,也许这是神仙对他的惩罚,惩罚他心有归属,却不配言爱。

肉眼可见脚下奴隶的瞳孔缓缓缩小,古昀知道他听懂了,看了眼手表吩咐。

“看住他。别让他疼死。”

“是。”

铁门“砰”地一声关上,屋内霎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奴隶难耐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格外明显。

一袭黑衣的舒青尧倚着门默默抱臂而立,古昀的离开似乎让他松了很大一口气,连呼吸声都不曾听见,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无法辨认门边有个人。

阿迟就那样维持着倒下的姿势一动不动,好像被夺走了全部生机,空洞的眼睛里充斥着毫无意义的泪水。

为什么主人不要他了。真的吗。要是再努力一点发情,是不是就不会被扔下受罚了。

无边的黑暗下,意识混乱至极,耳边塞满大音量白噪音,像被关在气泡里失去所有感官。

他觉得自己定格在黑夜中,一动不能动,随热量的流逝留下愈发冰冷的躯壳他根本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他看见虚幻的画面里,性奴全身泛起粉红,被牢牢绑住,炮机上的假阳具对准淌水的穴口,哪怕只是抵着,颤抖的后穴也竭尽全力想要将龟头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