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配合着发骚,先生就肯赏炮机操自己一下,就能缓解春药。
藤条在他身上划来划去,靴子踏在水泥地上无比冷硬。记忆里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际飘来,冷漠而无情,“你是个什么东西。”
阿迟缓缓张开干裂的唇瓣,幻觉与现实交叉,他像能跟脑子里自己回答的声音重叠,“贱奴是只骚穴。”
假阳具破开穴口深深贯穿,让画面中跪趴的身子狠狠一颤,哭着呻吟出声。
“除此以外?”
“贱奴是母狗……啊!”
“贱奴是几吧套子……啊!先生!”
每说一句令先生满意的话,他就能被赏赐一记猛插,尽管高跷的屁股被操得很疼,他哭肿了眼睛也哀求先生让炮机多操几下,企图缓解身体里极致难捱的瘙痒。
“你的作用。”
“骚穴是给先生操的……”
“啊!”
他多么羡慕记忆里的一声声哀求哭喊,那代表着身体被使用的荣幸。脑子里的声音每问一句,阿迟就喃喃自语跟着答一句,尽管声音无比虚弱,一声又一声从未停下。
跟记忆里不一样的是,他现在疼得发抖,气都喘不匀。
烈性春药像尖细的利刺,以肉眼不可查的速度缓慢、又更缓慢地,一点点推进残破的身躯,注入滚烫的毒素。五脏六腑都在被细细侵蚀,拆之入腹还不够,一丝一毫被榨干分文不剩。
失神的眼眸连淌眼泪都毫无知觉。
为什么说了这么多句,还没有先生奖励他挨操?
阿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自己不够下贱。他再次张开疼得哆嗦的双唇。
“求先生……喂骚穴吃鸡巴……”
“母狗发情了……想交配……”
“爸爸操操骚穴……小嘴都能吞进去……”
……
舒青尧不知何时睁开眼,看向地上哆嗦的奴隶有些怜悯。
一声又一声残忍的自我贬低仿佛再寻常不过,那微弱声音包含的每一丝颤抖,都蕴藏着难以言表的苦痛,听着揪心。
“奴隶。”他忍不住出声,掏出兜里的玻璃瓶,“抑制剂要么,打下去能好受不少。”
阿迟微弱得几乎快没气了,让他心里不是滋味。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他也不想奴隶禁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可没有少主允许私自注射抑制剂,下一个被这样对待的就是他了。
黑屋密不透风,寂静无声,像吞噬人心的深渊。呢喃的贬低停下了,可回应舒青尧的只有细微的摩擦声。
强烈致幻效果下,阿迟根本就听不真切。
他脑子里只有快感、疼痛,还有他朝思暮想的主人。
他极小幅度弓起身子,想要让乳尖更加刺痛,窜过脊椎的一阵异样快感却更加剧了难捱。
一点火星划着轻柔的弧线落进干草堆,噌的一下燃起熊熊烈火。他似乎能听见身体里噼啦啪啦的干柴声,将每一个敏感无比的部位狠狠灼热,又勾引似的一烧而过,燎得他瘙痒无比。
可他又冷极了。极寒深渊里他连骨头都冻得发疆,在身体里与那股热浪对冲,激得他不停颤抖,滔天酥麻顺着脊髓游走,强烈的快感带来钻心之痛,顷刻逼出满目绝望的泪水。
“嗯~”
这一声轻吟直接让舒青尧眼睛亮起墨绿色,随即连忙偏头压下去。身处黑暗让听觉更加灵敏,那清柔的嗓音婉转动听,就像在心上轻轻抓挠。
满屋子Omega信息素本就让他无比煎熬,尽力克制下愣是一丝信息素都没被勾引出来,反而被一声呻吟叫得猝不及防。
而就在Alpha信息素泄出的下一秒,他清晰地感受到阿迟正一点点朝他挪过来,顿时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