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无意识地摇动,屁股更加高跷,将细链扯得更厉害,两个乳尖上的锯齿夹显然已经被调到最紧,如此剧烈的扯动都没能扯下来,夹着已经丧失痛觉的乳尖拉长到极致。下体的环也被一同牵扯,细链狠狠碾过后穴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穿过白嫩双丘连接上手臂皮扣。

主人。

唇瓣无声开合,他痛苦得想死去,却没有任何人同意。

骨头仿佛根根裂开,又一波撕心裂肺后,每一个被冻僵的细胞都叫嚣着饥渴,发贱地渴求没有尽头他好想挨操,想得快疯了。

主人怎么突然不要他了。

灰暗的眼睛湿润了,阿迟却像感受不到疼痛般,一下下更狠地虐待自己的敏感部位,白皙的皮肤上玫瑰色花纹更加鲜艳,五感愈发封闭,他像失重般极速坠入深渊。

主人,对不起。

太疼了。

他忍不住想让自己坏掉。

……

门缝突然开大,突如其来的亮光让灰暗的瞳孔微缩,没有感知,毫无焦点。

皮鞋的脚步声并未刻意收敛,习惯性放轻在门口站定。

“少主,醒了。”

极具压迫感的男人注视良久,才不紧不慢进了黑暗的屋子,危险的气息让身旁两个影卫默默低头。

“致幻剂?”

“是,纯戒。”

古昀缓缓由远及近,稍作打量,低沉的嗓音不辨喜怒,仿佛在品评一个不起眼的物件,“时奕的观赏品确实适合笼子。拿出来。”

笼门被打开,精致的脸被一双手套捏起,毫不顾忌,拽着项圈粗暴地拖出笼子,肉体触碰电杆发出啪啪声响,将潮红失神的脸展示给上方的掌控者。

“品味一如既往。”

像没看见阿迟呛得直咳嗽,古昀拍了拍表情迷离又痛苦的小脸,毫无征兆抬手将乳夹瞬间取下。

“呜……”

嫩生乳尖长时间被虐待,一下子血液回流红得发紫,阿迟像被狠狠蛰了一下,无法忍耐的刺胀痛让失神的眼底又积蓄些水光,脸依然安静地任由捏着,身体维持着方便把玩的姿态像个没有思维的性玩具,连腰都没弓一下。

乳尖发紫,被随意掐捏再重重按下,仿佛随手摆弄,尖锐的疼痛让泪珠悄然滑落,鼻息加重了许多,下身哆嗦着缓缓流出白浊,睫毛轻颤。

感官封闭阶段古昀一看便知,最烈的纯戒半针足以让人死去活来,打上七八针,奴隶不会再有半分理智。他依然没什么表情,居高临下给奴隶取下口塞捏起下巴,俯视的深邃黑眸如古井无波。

“听说你之前想死?”

男人根本没期待一个空壳会有反应,摩挲着他的下巴像在自说自话。

“你不会再有任何死亡的机会。”指尖拂过灰暗却漂亮的双眸,古昀似乎很惋惜,低沉的嗓音让人无法抗拒,“你被时奕永久标记了。没人跟你说过后果。”

阿迟不知听没听见,冷得直发抖,目光涣散,脸庞一直追着贴上那只施舍般的手,毫无知觉地缓缓磨蹭,情欲潮红的脸上尽是迷离,仿佛一个只知发情的淫兽。

先生的手好暖。

阿迟不受控地摩擦那只手仿佛自救,每一寸肌肤相贴、挤压都让细胞叫嚣着舒爽,却如隔靴搔痒般狠狠激起更汹涌的渴望,后穴不断瑟缩着挤出股股淫液,顺粉嫩的腿根和内侧划落在地,淫荡又可怜。

古昀略带怜惜地摸了摸失神的眼。

他在那双空洞的眼底看见了绝望到极致的痛苦,濒临崩溃、苦苦哀求着解脱。

可低沉的声音无比干脆,拒绝了他赴死的恳求,“你死,他也得死。”

这道声音如烙印,穿透层层浓雾直直印在阿迟的脑海里,终于让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