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名字还挺可爱,不会你起的吧。”沈亦戏谑着想要缓解他苦大仇深的表情,低沉的声音有些慵懒,“实不实验品都是个幌子,姜家要你的阿迟不止为了试剂,不过是个彻底撕破脸的引信。”
“我听说还牵扯到斯莫皇储和军方?”
“嗯。罢了,这是古昀该操心的事,别跟着乱。”自阿迟被抱回来,沈亦看他根本没有心思谈事整个人躁得很,知道他担心奴隶就简单嘱咐一句,“他们不知有什么硬底牌能挖到你的墙角。你小心点,尤其那个奴隶。”
“走了,我去看看小远。”
宋立鹤的来路绝不简单,时奕再次思考是否有何疏漏,一边上楼打开书房解决他可怜的奴隶。
浓烈的茉莉味几乎瞬间破门而出,勾引起烟草味的附和,时奕见状却站在门口亮着眼睛直皱眉。
他眼看着赵临安亲手把阿迟送回来,此时房间里却空无一人,连带着桌子底下都没有人影,整洁得像不曾有人来过。
站立都没学明白的性奴还能发着情跑了?
书架角落,地板上的血迹和水迹让他骤然瞳孔一缩,没来由地乱了呼吸。
窗户大敞四开,海风吹进房内带起窗帘飘来飘去,让空气里呛人的硝烟气息愈发锐利。
除了古昀家的影卫,没人放着大门不走偏喜欢翻窗。
时奕顷刻面色如霜、眼神阴沉得骇人,褐金色的瞳孔炽盛得比夕阳余晖更甚,冷脸果断掏出柜子下的手枪咚的一声摔门而出,极富压迫感的尖锐硝烟气息几乎要侵占整个院子,惊起屋外一片海鸟霎时扑腾掉羽毛。
35 为什么说了这么多句,还没有先生奖励他挨操。
暗绿的荆棘像长了手,顷刻将自己拖入泥沼。
阿迟清楚这是在做梦,却梦得无比真实无法清醒,安静得诡异。
手臂双腿像被藤蔓紧紧束缚,上面的尖刺化开血肉,勒进身体里让血液迸发,情欲却如干柴烈火越燃越旺,疯狂叫嚣燥热的渴求……
“呃……”
阿迟明明睁着眼,却好像被梦魇住什么都看不见,瞳孔没有焦点。
四处一片黑暗,只有右侧门缝微开有点亮光,可惜被滔天的情欲遮挡得一干二净。
他能感觉到双臂被紧缚在身后,项圈、乳夹与下体的金属环链在一起拉扯,扣在背后双臂的皮圈上,甚至被戴上口塞,以极其标准的奴隶姿态趴跪在笼子里可感官如此不真实,像飘散在迷雾中。
阿迟难受极了,好像心脏都被野火吞噬。
那不是单纯的、无法忍受的疼痛,更不是饥渴难耐。难以言说的酸麻几乎钻进骨髓里,一切苦楚全部杂糅,直冲头皮几乎将他淹没。
浑身太疼了,可他疯了一样还想更疼,想被撕开碾碎来填补极度的空虚。
不,这不是一个性奴该想的,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更控制不住思念心头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