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一丝情绪动作,都快被折磨发疯,根本无法凝聚信息素。性奴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对挨打挨操极其专心,以往走神一秒便会被狠狠抽在身上,现在居然让他逆着习惯凝神。

喘息急促得颤抖,眼底泪光盈聚,阿迟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蹭了蹭藤条,尽量谦卑乖顺地哀求,声音都发虚,“奴隶真的做不到,主人,奴隶要被您玩坏了,好难受……”

“嗡”

小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打断得不合时宜。

来电救了他好几鞭。时奕意味深长地警告他一眼,转身看是顾远,按开了扬声器。

“干嘛。”男人很不耐烦,坐上沙发长腿交叠,勾了手指让阿迟解除展示爬过来,跪立到脚边。

“呦,谁惹我们首席大人了,这么不耐烦。”语音那头的顾远先是贫嘴一波,语气张扬不羁得很,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一顿收敛了许多,弱弱试探着,“奕哥,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调教师能干什么。亏他问的出口。

时奕支着下巴明显心情很糟糕,周身都散发着阴沉的气场,抬脚直接踩了下奴隶的脸,差点把忍到极限跪不住的阿迟一脚踩翻过去。

“玩奴。”

那烟草味像吃了枪药,本来压迫得阿迟大气都不敢出,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给他吓一哆嗦,幸亏在时奕身边伺候得久,他反应还算快,被捆的双手抱着那只脚亲吻了一下,强忍浑身抓心挠肝的瘙痒开始舔舐。

“这……真不巧打扰了。”时奕最讨厌调教时间被打扰,正撞上枪口,顾远的声音明显心虚许多,干笑着赔罪,可还不准备挂断。

“有事说事。”时奕歪倚着沙发不辨喜怒,左臂借由桌子支着下巴,右脚时不时模拟抽插往他口穴里捅着,捏着藤条有一下没一下得抽过去,引得奴隶一声声带哭腔的喘息,双腿抖的不像话。

阿迟极快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他。最顶尖的舔舐技巧自然不用说,每个指缝都不曾放过一寸,像个舔食的小狗。

奴隶已经快被他玩得跪不住了,整个人都在不停淌水,可抖如筛糠依然舔得极其认真虔诚,那双眼睛被水雾模糊了大片,显然难受得要抓狂简直可爱极了。

时奕嘴角勾出些许玩味。

“就是那个……奕哥,你记得上次那个…小叶总吗?就是拍卖会去后台找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