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声音装作没听到哭喘和鞭打声,硬着头皮发问。

“嗯。”

向来贫嘴的顾远结结巴巴可是非常罕见的,准没好事。时奕嘴里应付着,藤条缓缓划过阿迟鼓胀的小腹,软软的随手一戳,果不其然逼出颤抖的泪水,舔脚的舌头却没敢停下,泪珠全滴到他脚上了。

拍卖会人山人海,他可不记得是哪位叶总。不过能去后台堵他,时奕猜都不用猜。

“不收。”

回绝得干净利索,冷漠的声线丝毫没有感情波动。

有许多sub或m属性的客人看了他的公调心生向往,只要北区一开放就上赶着跪过来求他调教,一年又一年不知道轰走了多少批贵客。

“别这么果断啊。人家知道你规矩多怕惹着你,特意拐个弯托我问的,不差钱,还挺讲究。”

哪门子讲究。能上到暮色总部的老板们皆出手阔绰社会地位顶尖,为买奴一掷千金,只不过需求不同,掷到他时奕头上了。

“而且奕哥,别提收不收,原话啊,说他没奢望多久的关系,一次就行。你也不多……”

“啪!”

“唔!!”

猝不及防,凌厉的藤条声突然打断顾远,击打嫩肉的声音极其清脆,力道一定极重,骇人的重抽在电话里听着都让顾远一惊。

跪歪了。这下打在受不了入髓瘙痒而弓起的腰侧,时奕拈着安全范围内的极限力度,打得阿迟疼狠了,全身哆嗦着脸色煞白。

自奴隶惨叫后调教室便诡异地安静下来,时奕眯着眼一言不发,锐利的气场阴沉极了,连香醇的烟草味都转为硝烟的气息。

自知坏了主人规矩,阿迟疼得眼泪直掉根本不敢捂,晶莹双唇颤抖着舔掉他脚上的水渍,却不知怎么,将他的脚战战兢兢放下来,额头触地跪趴得害怕极了,肩膀都在抖,疼得说不出请罚的话。

时奕冷哼一声。奴隶的一举一动连根汗毛都瞒不过他。漆黑的眸子淡漠俯视,丝毫没有感情波动,“排出来。”

“啊?”

“没说你。等我十分钟。”

“哦。”顾远暗自想,若不是叶总着急,他也不能硬着头皮现在说。

一记锋利的烟味信息素袭来将手腕麻绳割开,阿迟艰难地转过身分腿,双手撑地朝男人高高翘起屁股,暴露出粉嫩瑟缩的小穴。

调教师抽的实在太狠,后穴的细山药……断了。

这个姿势让饱受折磨的膀胱更加熬人,几乎让他死死抓着地面哆嗦个不停。紧致的小口收缩开合,白色柱体裹挟着大量淫液露头,缓缓推出一节,两节,三节,一一掉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不知羞耻的淫液早已浸润大片会阴囊袋,奴隶的私处无比晶莹滑腻,渗入内部的瘙痒依然疯了一般让穴口不断瑟缩,看上去十分淫靡软润。

“嗒”

随右手响指而动,阿迟双手下一秒直接覆上臀瓣朝两边拉开,将蜜穴完全展露给支配者,几乎接近本能。

瘦弱的身躯跪在地上有些可怜,被山药汁蛰得脚趾紧缩,浑身汗湿,却依然不敢违背命令向主人打开自己的脆弱。

当藤条点上穴口,阿迟便闭上了满是恐惧的眼睛,喘息重了很多,掰开臀瓣的指尖泛白。

哪里犯错就罚哪里,他的主人向来如此。

“十下。不报数。”

鞭穴十下,命令简短地不近人情。

“不论什么错,犯一次加十下。”

地上的人猛地一僵,随即深吸口气,语气中的恐惧与战栗几不可查,“是,谢谢主人训诫。”

动一下加十下,叫一声加十下,松手了再加十下……那打的可是柔软敏感的嫩穴。

“嘴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