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道热辣轮番侵袭,若不是阿迟知道他不喜欢血迹,总觉得背后已经被打破皮了,每次抡工具的破风声都很骇人。

胳膊快举不住,全身都好难受,他真的忍不住了。

自打从沙滩被牵着艰难爬回北区,再爬进时奕令人害怕的调教室,他身上的东西就没少过。此时手腕被麻绳捆在一起举到头顶,乳尖上咬着的锯齿乳夹令他疼痛不已,金属之下只有薄薄一层橡胶,将那娇嫩的乳尖夹得嫣红。乳夹间的细链被连上阴茎环互相拉扯,绷得紧紧的,稍动一下都疼痛难忍。

阴茎环和尿道塞是标配,重点是……可怜的后穴被塞进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细山药。

每每一记抽打,内部便会狠狠挤压那根滑腻的东西。穴口紧箍,阿迟不但要费力夹着不让它滑落,还要控制着不能夹断。那可是山药,用手碰都会发痒,更别提本就敏感的后穴了。

“走神?”

“啪!”

“啊!奴隶不敢!主人!求您……”

他忍不住仰头出口哀求,身子有些控制不住细微的抖。

小腹憋得要爆炸,那藤条实在太狠,他甚至觉得每次抽打都会直接将他抽失禁。乳尖拉扯得生疼,后穴紧碾着滑腻山药,将每一滴汁水都狠狠吃透进腔肉,磨得内壁瘙痒无比,入髓的奇痒让他快发疯,不要命地淌出大股淫水,顺腿根缓缓流下。

“管不住后面,我可以帮你。”

“阿迟知错!”他连忙摇头,水润的眼眸尽是哀求与卑微,“阿迟不行了主人,求您,求您!”

“闭嘴。”

“唔!”

藤条狠狠压上伤痕斑驳的白皙臀峰。

疼!好痒!憋得好难受!他觉得自己要被一根细山药活活折磨死了。

阿迟不断摇头哀求,胸腔起伏喘息急促,却跪着一动不敢动,眼底已经被逼出水光,下身无比粘腻看上去淫荡极了。

首席大人的规矩出了名的严,要换任何一位先生罚得他如此难以承受,他早跪到脚边去磕头哀求了,哪像现在这样,像被胶水粘在调教室中间挨打一样。

鞭打若是奖励,或许他还能扭腰伪装一下稍微逃罚,可若惩罚或普通训诫,一根手指头不如意都会被抓着罚到哭,哪敢挑衅。

红白交错的单薄身子覆上一层汗,性器高昂甚至拉出淫靡银丝,他腿根越来越抖像被塞了跳蛋般,浑身湿漉漉的,写满了难以承受。

“啪!”

“啊!”

这下格外疼,他快哭出来了。

“准你出声了?”时奕面无表情像没看见奴隶的可怜,打量着他满身红痕,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规矩。”

那冷冽的声线有点阴沉,显然心情不太好。阿迟小心地喘息着,痛痒交加让他腰都在抖,“挨打不准求饶,不准叫出声,嗯……不准动,可主人,阿迟的骚穴痒得受不了……啊!”

“知道就闭嘴。”

要命了。疼得差点弯腰,阿迟连忙噤声,大口喘息着,表情更加难捱了。他的主人根本就没定数目,打到满意为止。

真的好难受,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让膀胱要炸开似的,后穴疯了一样分泌淫水叫嚣着难忍的瘙痒,抓心挠肝。

下巴突然被藤条支起。

时奕在他面前站定,看他苦着张脸不禁挑了挑眉,“我说过,什么时候割开绳子,今天什么时候结束。求我没用。”

早在被牵回来的时候时奕便说,这场调教一直持续到他挣脱手腕的麻绳为止。主人的绳结怎么可能轻易挣掉,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信息素将它割开。

您这完全是难为奴隶。

痒入骨髓痛彻心扉,在时奕的鞭子下他被牢牢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