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动作那样缠绵,漫不经心。

“掐了。”

如同冰水临头浇下,阿迟瞳孔剧缩似乎思维还没跟上,自己的手却像有自主意识般摸到下体,略过主人不断玩弄的手,指尖拢起冠状沟,在涣散又满是恐惧的目光中,遵循着不可违逆的命令,指甲狠狠一掐!

他大张着嘴弓起身子,连痛呼都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无声的呐喊。泪水从失神痛苦的眼中倾泻,砸落在地。

他的抽搐给施虐者带去极致快感,他听到主人低声粗喘,掐着腰折磨得更狠。

命令就是命令,玩具有什么权利反抗。助兴罢了,一切都为了主人干他干得爽。

阿迟浑身疼极了。被牢牢按在落地窗上揪住头发,Alpha的力气不容小觑,整个身子被掐出大大小小的淤青,扇打出深红的指痕,在白皙上格外扎眼。

“呜……嗯……”

阿迟连低声喘息都小心翼翼,生怕招来疼痛,缓和良久,艰难地吞口唾沫,缓缓抬起湿润的眼睛,朝玻璃反射的人影弯起嘴角讨好,有些苍白。

时奕漆黑的眸子早就变成了褐金色,烟草味的占有欲根本不加掩饰。习惯了严苛的掌控感,阿迟的乖顺让他很受用,甚至沉醉于凄美,想让哭喊更加破碎可他单纯的Omega不把他当成变态。他不能辜负一片真心,时奕想。

他从没遇到过这么合心意的奴。

“乖。表现很好。”

滔天的施虐欲被满身青紫及时制止住,化作一句甜枣般的表扬。

把控好节奏,阿迟就会很耐玩。

大手摸了摸他低垂哆嗦的后脑勺,少见地给予喘息空间。

时奕是个很容易讨好的调教师,他一向对听话的奴隶很慷慨。可惜这么多年,能在首席手底下熬过来,经受战栗与恐惧后还如此深度臣服的,只有阿迟一个。

时奕环住他瘦弱的肩膀,将抖如筛糠的柔软身子紧紧抱住,像个护食的猎豹。他舔弄着那处迷人的后颈,激得身下奴隶鸡皮疙瘩一片。

海鸥们在屋檐上聒噪,被玻璃内略带不爽的侵略性眸子扫过,惊恐地拍打翅膀飞走了。

夕阳的金辉早就沉寂下去,月色渐浓如海雾,一片海域渡上银光,有股说不出的冰冷残忍。

皎白之下,奴隶浑身散发着凌虐气息,蛊人而晦暗。敏感那一点被缓缓碾磨,舒爽上涌,好在比先前容易忍受。

主人虐玩得太狠,他有些缓不过神。轻声喘息着,阿迟灰暗的眼睛没有焦点,破碎的思绪不知飘向哪里,呆滞地望向远处海天相接之际。

“主人……”被紧紧抱在怀里,他小声呢喃着,目光发直像在说胡话,“岛的对面,是哪……”

坦诚的小奴隶不会掩藏,所见即脱口。时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视线所及尽是一片苍茫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