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拈起奴隶下体里插着的尿道棒,浅插旋进,高超的手法让怀中的人儿再度颤抖起来。

他亲了亲被折磨到流泪的奴隶,将几乎崩溃失神的阿迟抱得更紧些,吻着他充满难捱与绝望的双眼。

“是笼子外边。是自由。”

相比自由,阿迟更能理解笼子外边。

“啊……”

睫毛轻颤,他连嗓子都叫哑了,不知在娇喘还是回应。

终于肯施舍一点温柔,时奕神情一时有些恍惚,抹了抹他眼角未干的泪。可另一只手的动作仍没有停下。

阿迟哆嗦着嘴唇,不知是不是玻璃太冷,他有些眷恋地蹭了蹭主人的手,好像知道求饶也没有用,竭力忍耐情欲与苦楚,却还是看得出煎熬。

"想出去么。"

身下的人似乎真的受不住了,连呼气都不可抑制地哆嗦,在冰凉的玻璃上不断留下哈气。

听到问话,他手指有些不安地扣紧玻璃,灰暗的双眼低垂,像是感受到了什么。

"外面……有您在吗?"

刹那间空气仿佛要凝固,在阿迟看不见的背后,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不在。"

浩海苍茫,蓝天悠远,阿迟却觉得自己被禁锢在小小的房间里,被按在玻璃上性交、虐玩、挣扎……像从枝头剪下的娇艳花朵,没几天就衰败腐烂,一眼望尽死亡。

最极致的调教能将奴性融入骨血灵魂吗?没有人能回答。

喘息愈发燥热难耐,颤抖不可抑制。他向往地看着海平线,眼睛里好像有光,仿佛能顺着那条线延展将他带到自由的风中,带他看看笼子外面是什么样。

他期盼极了,更害怕极了。

不在。这两个普通的字在阿迟嘴里嚼了又嚼,终于还是消散在空气中,融进了空洞的心里。

“没有您,阿迟就不出去。”

轻喘好似耳边呢喃,又好似告白,带着说不出来的混杂情感,气声小得仿佛从未张口。

月光静谧而祥和,映得窗前身体充斥凌虐感,污秽不堪,脆弱至极。

身后的男人沉默良久,连玩弄他的手都顿住,周身烟草气息浓烈而极具压迫感。

高高在上的首席调教师抿着嘴,一时间不知如何措辞,缓缓沉声,“一辈子?”

他知道阿迟听得懂他在问什么。

奴隶突然笑得有些嘲讽,失神的眼睛满是苦涩。

纤细脖颈被掐起,脆弱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声音。

“一辈子。”

冰凉的金属圈碰上高涨的下体,毫不留情,在情欲最顶峰之时“咔”的一声扣紧,生生将憋得深红的性器从根部禁锢,卡到萎靡。

生疼,酸胀难忍,却还是不得半分蜷缩,展开身子承接使用,颤抖的睫毛宛如破碎的蝶翼。

皎白的月光倾泻而下,似乎很是奢侈地洗涮罪恶与污秽。高声婉转的哭喊如莺啼,在所有者无情的虐玩下灵动起伏,夹杂着哀求的痛。

热哈气喷在冰凉的玻璃上,迷雾般模糊了眼前所有深远蔚蓝,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得到身后人的倒影。

阿迟轻轻闭上眼,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燥动又微凉的空气中,“啪嗒”一声,水滴悄悄砸在阴茎环的字母“Y”上,无人问询。

28 他生来就是孤身一人的。(时奕剧情章,重置版)

时奕做了一个冗长而真实的梦,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帝国荣光永存,时教授生前便是帝国的栋梁,遵照遗志,他的成果也应该属于我们帝医大。”

“笑话,我们与教授商谈已久,众所周知,若不是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