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暴风骤雨里的一叶扁舟,在乱锤猛打下飘零。痛爽杂糅,被钳住双手强制按在玻璃上插入,阿迟觉得自己如此无助惶恐。
“许久没调教,这么不中用了。”
“嗯!”
没有半点怜惜,完全在“使用”奴隶。他疼痛不已,小腿像踩棉花一样站不住,全靠后面完全吃痛才堪堪维持姿势。
被狠狠调教的内部完全在抽搐,紧裹着骇人的凶器,阿迟紧扣着玻璃眼角泛红,暗道自己不禁玩,咬着下唇遏制痛呼,祈祷身体快些适应。
“哑巴了?”
下一秒唇瓣就被强硬掰开,修长的手指捅进口穴,就着大量唾液玩弄起来。二指夹着舌头将他搅弄得湿乎乎,划过口腔壁,时不时在舌根模拟抽插,灵活又迅速,一下子将敏感的性器官调动起来。
“唔~”
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插入,阿迟被玩得呜咽,泪水模糊了视线,又痛又爽,快感侵袭让他再度仰起失神的眼睛,额头被一次又一次顶撞在玻璃上,伺候着赏赐般的手指,话语含糊。
“唔……谢谢主人…啊~”
淡雅的气息泄露般四逸,他像一朵待放的茉莉,正欲盖弥彰地缓缓打开花苞,隐晦而淫荡。
要到了。才忍下去的高潮再一次席卷而来。阿迟低垂着满是春情的双眸,浑身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弓了弓身子有些害怕,舔弄口中浅插的手指,小心翼翼讨好着,像个讨食的小狗。
“又发情了?”男人只看一眼就了然,自上而下的冷冽声音漫不经心,好像为自家宠物的淫荡感到困扰。
口穴中的手指抽出去了。下体被握着,前端突然碰到一点冰凉,阿迟火热的身子一顿,头脑发昏还没意识到事态,巨大的快感混着难以言表的锐痛自下体轰然爆发。
“哈啊~!”
珠串状的尿道棒捅进脆弱的小孔,凸起大小不一,调教师捏着它上下动作,随意亵玩像是根本没看见奴隶浑身颤抖,被操得直哭。
那里哪能禁得住抽插。阿迟被按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像一团柔软的白面团任人玩弄,整个身子没有一丝力气,清亮的嗓音婉转动听,哭喊着无处挣扎。
“主人……主人……”
金属凸起不断旋转、挖钻,全身最细致的内部被狠狠操弄,又无情地堵死发泄的出口,眼泪被逼着淌下,他承受不住地微微扭动,臀瓣又被大手啪的一声印上指痕,掐紧玻璃,泛白的指尖哆嗦得不像话。
“阿迟想射…阿迟想射!求您、贱奴…呃!忍不住了……”
他完全是哆嗦着嘴唇哀求主人,喉咙被顶弄得一顿一顿,发出可怜的悲鸣。
卑贱的性奴连被如何玩弄都无法插嘴,更何况高潮。他越挣动,身体里的凶器就愈发涨大,伺候起来就越辛苦。
他像被一头猛兽撕咬,连骨头渣都不剩,快感如野火焚身,顺着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别说不小心射,就算是流都流不出一滴,像个被主人严格管控的可怜家畜。
被困在高潮之巅的奴隶格外蛊人,哭得脆弱喑哑,作为品质最上乘的性玩具,像一朵烂熟的花,承接着世上最阴暗的欲火。
阿迟不愧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天生尤物,即便如此溃不成军,下面那处也彰显着调教的痕迹,伺候得异常舒爽。
时奕俯身凑上那块细嫩勾人的后颈,鼻子轻轻在上面磨蹭,有些着迷地享受信息素中的绝望,似乎身下奴隶被折磨到满身浸透情欲,却依然没能达到他严苛的标准。
这就忍不住了?他还没撕开腺体品尝,还没释放信息素占有他。
时奕淡漠俯视,眼神有些嘲弄,似乎在嫌弃奴隶不禁玩。无情的嘴角悄悄翘起一个顽劣的弧度,亲吻着阿迟红透的耳根,冷冽的命令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