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刻意的折磨,哪怕是最普通的性交都能要他半条命。
“求您轻点!求您!”哭求溃不成军,即使是铁人也该心软,“阿迟不该瞒您,阿迟知错!好疼!”
阿迟再也承受不住了。惨烈的承欢处还未痊愈就经受如此狠戾的调教,直接将他打入炼狱。
“疼?”那双褐金色的眼睛透过镜子淡淡俯视他,蕴着堪称极端的控制欲,像能穿透内心。
“我给过你机会了。”
又是一记狠顶,阿迟脸色煞白,再也维持不住姿势“扑通”一下伏在桌板上,像个瘫痪的机器,沙哑声无比可怜。
“谁给你的胆子隐瞒。”
语气如堕冰窟,褐金色的瞳孔毫不掩饰,迸发出强烈压迫,似乎对于奴隶的隐瞒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一下接着一下直直往生殖腔最痛处插,不给予丝毫喘息时间。
时奕根本就在发泄滔天的怒意,把顶到镜子前歪斜倒瘫的奴隶抓着纤细脚踝一下子扯回来,借力再次狠狠一顶。
“我可以对你温柔点,前提是听话,坦诚。”
“你做到了!?”
很不巧,阿迟这次精准踩上了时奕的红线。隐瞒,掩饰,哪一个行为都能让挑剔无比的男人发疯,正如现在,身为调教师根本不在乎性奴的状态只顾发泄,放在工作上本就是失职行为,只不过他早已占有了阿迟的归属权,算不得公事调教,单纯算教训。
“塞了什么?!”像是没听见崩溃的求饶哭喊,他冷冷地问道,经过压制的火气还是快把天花板掀翻。
“纱布……”阿迟嘴唇毫无血色,很快回答了,隐瞒的念头被几下顶弄疼得一干二净。时奕说一句便狠狠贯穿一下,巨大的撕裂将他逼疯,甚至已经麻到感受不到痛感,眼泪泛滥,连一整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阿迟怕您……怕您用着恶心……”
里面一定流血了吧。阿迟苦笑着想,自己真是太没用了,稍微狠一点的使用都禁不住。
主人是有洁癖的。每次使用他的时候都会流血,都会露出那样轻蔑的眼神,他不想这次也让主人嫌恶心,才鼓起万分勇气撕了很小一块纱布。
可这次……疼成这样也不例外吧。希望纱布能撑得久一些,至少别在承欢时流出来。
汗湿的身躯已经不成样子了,颤抖着微微蜷缩,即便有命令也无法忍受了。
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很脏,血液骨骼皮肤,每一分每一寸。这是无法避免的调教带来的结果,一生不可磨灭。
听到这话,一向高傲的调教师突然顿住动作,像是一口闷气堵在喉咙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微微偏了下头,像是不能理解,满是愤怒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手里扯的链子下意识松了松。
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多贪心。贪婪完全属于自己的肉体,又贪婪完全不符合模板的生动灵魂。这本就是自相矛盾、不该存在的东西,他却非要将阿迟调教成这副样子,厌烦他没有思维,又看不惯有思维后理所应当的逾矩。
“用着怎么样,是你该考虑的?”
语气还是透出怒意,但不像刚才那样冷硬了。
至少现在,阿迟大部分该是性奴的样子。
“不是,主人。”
苍白的嘴唇发抖,又将脑袋往臂弯里深埋了埋,像个乖顺柔软的小兽受了伤。性奴怎么敢揣测使用者的意思,爽了就喊疼了就叫,听话地把身体献上就好。
“可…阿迟只想干净一点……”可怜的声音透着脆弱与怯懦。
“您喜欢玩干净的……”
阿迟悄悄深吸口气自以为无人察觉,胸腔联动着颤抖的心脏,呼出一口空气甚至都在断续,连同嗓音也变得胆怯,干巴巴的字句有些陌生,无所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