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嗓音如少年般清亮,此时有些凄惨。他疼得直抽气,指尖都在泛白。不论温存时多么怜爱,时奕使用奴隶总习惯于粗暴。

“嘶。”掌控者视线死角下,阿迟皱着眉,忍不住泄出一丝抽气,腰肢塌成流畅线条,微微僵硬,随即又恢复弧度,强迫自己承受堪称惩罚的欢爱。

时奕直接把纱布和跳蛋顶进肿胀不堪的生殖道里了,本就敏感的嫩肉受了严重的伤,此时再被纱布狠磨,被跳蛋高频震动,嗜痛体质一下子逼得淫液泛滥,更方便凶器折磨。

后穴本就没有充分扩张,甚至连润滑都没做,只靠阿迟经年调教出来的身体反射,硬生生承接怒火。

时奕似乎气得不轻,却只干了一下就完全抽了出来,听到阿迟痛呼一声,充满玩味的漆黑眸子令人毛骨悚然。

深红的龟头顶在缩回的穴口上蓄势待发,缓缓在周圈磨蹭,要进不进,像在刻意玩弄奴隶的无助与恐惧,吓得阿迟绷紧了腰背生怕再被狠狠贯穿。

“啧,谁允许你抖了?张开。”

原来瘦弱的肩膀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秀气好看的小脸都皱在一起,通过镜子在掌控者的视线下无处遁藏。

听到命令他不敢违抗,胆怯地放松穴口,却又不敢完全放松,哆嗦着又紧又松,嫣红的小口随着呼吸瑟缩,紧贴着龟头缓缓磨蹭,看上去像在讨好。

主人干得实在太狠了,他不能不怕。不断震动的跳蛋让他蜷缩了脚趾,疼痛终究还是胜过快感,阿迟甚至想捂住肚子,生怕下一个毫不怜惜的猛操把他捅穿。

“你舔你的,可别饿着。”上位者像在品味一杯好酒般悠闲,强大压迫感都化作绝对的掌控,轻轻戳弄柔软放松的后穴,不出意外得到奴隶心惊胆战的紧缩。漫不经心的话语间,嘴角尽是轻蔑的嘲弄,“害怕?你没有权力害怕。”

眼睛微咪,时奕很讨厌性奴失去“礼仪”的小动作,这会让他觉得费时费力的调教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看着阿迟艰难地舔舐营养剂,愈发意识到人格重塑带来的弊端。

潜意识里,阿迟不再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他了。

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爽。

空气中的凝重感又多了几分,时奕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透露着无名的愤怒。

睫毛低垂完全遮住了痛楚,灵活的小舌一下下舔食,动作流畅仿佛身下的痛感与他无关,谦卑的灵魂与淫荡的身子间恍若天堑。

“阿迟知错…主人……”

柔软的穴口似乎许久没等到疼痛,逐渐完全放松下来,微微吐出嫣红的媚肉碾磨着龟头,却在失去堤防的最后一刻被狠狠贯穿!

“啊!”

眼泪顷刻砸下来,惨叫从苍白的唇中榨出,他几乎跪不住。先前承欢的伤在此时带来成倍的痛苦,完全松软的后穴没有一丝抵抗力,毫无阻碍一下子被操到最深处,几乎将他火烧火燎的后穴插穿。

猛然间发力让阿迟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到镜子上,毫不掩饰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碾压粉碎。指尖死死扣住桌板,他向后仰着头,任由泪滴盈聚在下巴,大口喘息着。

“主人!主人求您饶了奴隶,操贱奴的口穴吧!”哭腔明显,他不住摇着头。时奕这样故意折磨的操法,压根不需要别的玩弄,狠戾的完全贯穿他根本承受不起。

可惜岛上最廉价的便是怜悯,眼泪与求饶在调教师眼中分文不值,经年累月看惯了,也就深觉厌烦了。

求饶?这不是时奕想听的话。

果不其然,男人冷漠的脸上毫无波动,甚至不耐烦地将他的脑袋往食盆里按了按,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再犯错。

“我要怎么操你,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