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哀求先生使用自己,哭着,喊着,希望能勾起调教师的欲望,可事实令他绝望。藤条一下不差将火辣辣的后穴再次收紧,像个维修完毕的机器,又可以重新经受折磨了。
时间完全混淆在一起,只剩下混乱的调教,他僵硬的呻吟声还是没能让先生产生欲望。
刚被收紧的后穴再次被玩具破开,麻绳自小腿连上全身,将他残忍地绑成个柔韧弧度,死死固定在木马上。
机械再次开始运作。
“嘎吱嘎吱”
全身支撑点都在可怜的后穴,仿佛被牢牢钉死在玩具上被迫承受折磨,一丝一毫都无法躲闪。
咕叽的水声无比淫靡,内部敏感那点被一下下精准挤压,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下体疼得发麻。他沙哑的嗓子快发不出声音,却依旧用尽了力气挤出“呻吟”,企图让调教师有心情操他的嘴。
粘滞的记忆好像杂糅在一起根本分不明朗,碎片无端跳转。同样是虚弱模糊的视线,同样是疼痛,他却感觉自己突然被从木马上放下来,塞上了小按摩棒。
两天两夜。他听到那个陌生的声音说,仅仅几个小时他就撑不住了。怕把他彻底玩坏,首席下令把特级从木马上放下来,剩下的时间换成小按摩棒继续。
白天与黑夜搅混,阿迟硬是叫了两天,夹杂着濒临崩溃的哭求。直到首席堪堪满意,将就着达到标准,皱着眉将硬物整个猛然贯穿口穴,在无比沙哑又水润的喉咙里毫不怜惜地使用。
灌满口穴的奴隶像个废弃的破陶罐,裂了几道丑陋的疤痕随意被丢弃在地,过了几小时才有人拿着凉水管冲刷发抖的身体。
奴隶失神的眼睛早就哭肿了,布满红血丝,睫毛上挂满了泪水,连着一周都无法正常说话。
刺眼的光照,混杂的体液,蜷缩的灵魂。他根本不记得何时灌进了营养剂,何时给了点睡眠时间。他只记得自己要叫,叫得一开口,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想操他。
就像现在,他只轻轻呻吟一声,主人就硬了。
没人在乎这样动听的声音是怎么来的,没人在乎为什么一个音节会充满让人上他的渴望。
双唇哆嗦着,阿迟低垂着眼浑身冰凉,挺了挺身子让主人玩弄得更顺手。不安的眼睛埋进颈侧,他不知道主人今天心情如何,会不会很用力掐乳尖,然后勾着嘴角看他颤抖疼哭。
所幸主人只是随手拨弄玩玩,似乎要听他呻吟洗洗耳朵。后穴那块浸了血迹的纱布随着动作磨得生疼,让湿淋淋的媚吟染上丝丝疼痛,正中时奕下怀。
眼神瞬间暗了几分,时奕有些意外地看着阿迟,又思索了一番。或许标记后的Omega更会挑起Alpha的欲望,精准地拿捏住性癖?时奕摸了摸他的脸,却不打算过多安抚,淡漠的眼神像是在意着什么。
如冬至寒,脸上的手没有温度,阿迟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再度埋头进主人的颈窝,表现得无比乖顺。交颈相拥,耳后干哑的呻吟声毫无美感,像是在嘲讽脑海深处那个可怜的身影,勾着曾经阴暗的回忆不肯放下。
滚烫的泪滴划过遥远的空气砸在自己手上,分毫没溅上主人的衣衫。
“求先生……让058伺候您……”
细微的声响被两个呻吟压下,蚊子一样的低喃根本没有人听见。
“求您让058伺候……”
脑海中的哭喊哀求似乎跨越了时间,与现实交叠,让阿迟不自觉地跟着一遍遍重复,绝望的眼神直勾勾的,失魂落魄像着了魔。
“贱奴真的……受不了了……”
“贱奴好疼……”
令他发抖的皮鞋藤条,令他胆寒的声音气味,成为回忆里每一分痛苦的缔造者,侵占着被亲手埋葬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