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在乎性奴的死活。
两个奴隶绝望地对视,边尽力魅惑地呻吟,边羡慕地看向上方,目光带上些许哀求。
调教师冰凉的指尖缓缓划过阿迟的发丝,像在摆弄一个心仪的物件,惬意祥和的举止仿佛刚刚逼人性命的不是他。他平静地看着阿迟僵硬抬起头,脸色很不好,满目破碎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无比恐怖的厉鬼。
那驯服的眼眸掺杂着许多迷茫与不解,又偏偏被柔软裹挟,无助地看着他。
脑袋被一只大手按到怀里,连同异样的眼神也一同按了下去。脸颊隔着衬衫贴上滚烫的胸膛,阿迟闻到主人浓烈的尼古丁气味有些变样,变得像硝烟那样充斥着金属与锈。
耳边被满是恐惧的呻吟占据,思绪杂乱无章在脑海中乱抛,一段又一段。阿迟紧闭着双眼,双臂害怕地抱紧了主人,低头将自己完全埋进怀里。
铺天盖地的呻吟声从四面八方侵略而来,扰得阿迟头痛欲裂。他将额头抵着主人的胸膛,却丝毫缓解不了海啸般涌来的记忆无比酸涩绝望,一下将他拖回陌生又熟悉的过去。
“吱嘎,吱嘎……”
不急不缓而富有节奏的机械摩擦声。
“咕叽,咕叽……”
粘腻多汁的水声。
“别见血,首席不喜欢。”
是谁。来自脑海深处的陌生声音浮现,阿迟难受地摇摇头,手指不知觉地掐紧了时奕的背。
“几小时了?操,也没人帮老子看着。你去叫首席吧,看这逼合不拢了,到俩小时了吧?”
“别啊,一旦……一旦没到呢。”
“让你去就去!”陌生男人的声音很不耐烦,“都tm几个两小时了,我可不信他记这么准。早抽完早下班,还他妈有一天呢,明个还得加班管这玩意,呸,真晦气。”
不知怎么,阿迟有些干呕,苍白的脸上灰暗一片,捂着嘴呼吸都急促了许多。主人慢慢给自己顺气,一言不发,却让他更加恐惧地干呕,低下头微微颤抖着,眼中浸透了茫然和痛苦。
他的穴,好疼。记忆仿佛重叠般,连当初的痛楚也一并叠加重现。
阴冷的水泥地上,破烂的身子被两人随意扔在一边,毫无规律的青紫浮上四肢,像个廉价的破塑料袋。
陌生的男人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去叫首席,随便踢开充满粘腻的大腿。吃痛,趴在地上的那团肉仿佛一个死物,没有丝毫反应,臀瓣稍分,不出意料看到红肿得不像样的后穴,由于长时间的操弄而无法合拢,形成一个瑟缩的小圆洞,像朵娇艳残败的花。
木马刑。
三个沉重的字猛然冲进脑海,阿迟大口呼吸着,眼中因干呕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抱着主人的指尖不断颤抖,变得冰凉。
噩梦浸满了干净的白布,染上幽暗而绵长的岁月。
为什么。
阿迟不断摇着头,像无法理解这段记忆,紧紧抓着主人的衣衫。耳边两个性奴的呻吟无助又惶恐,让他思维缠成一团乱麻,无法继续回忆起缘由,只能任断裂的记忆碎片带走意识。
“求先生……给贱奴……紧穴。”
还是粗糙的水泥地,那双皮鞋不知何时出现了,停在他歪斜的脸前。他听见自己求着调教师抽打后穴,声音虚弱得像要昏厥。
青紫交错的身子被摆成趴跪,性器还挂着几近透明的稀液,他恐惧地塌下腰肢,露出红肿烂熟的小口。
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了。
遵循着首席的喜好,施行木马刑的时候一滴血都没有。无法合拢的后穴不但红肿,上面还印着深红的鞭痕,有些印子甚至微微向里延伸,看上去已经被这样对待很多遍了,浸润淫液的穴很晶莹,十分柔软可怜。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