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迟艰难喘息,将所有暗藏的情感尽数埋没,强迫自己是个毫无情绪的性交机器,“承欢时要跪稳,该吃劲的地方要绷紧,让客人操得爽,打起来有手感。敏感地带的肌肉要放松,舒展到最大限度,方便客人玩。”

声音细微颤抖,他要撑不住了。过于标准的跪姿牵扯着内里的伤痛,几乎快让他跪不住,心中一直在祈祷主人快点让他换姿势。可相比之下,眼中逐渐暗淡的光亮才更让人心碎。

时奕悄悄勾了勾嘴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直勾勾审视着,俯身揉捏着白嫩的双丘,像是刻意用臀瓣挤压穴口,让阿迟又悄悄咬着牙忍痛,手法极其暧昧,戏谑道,“曾经的特级果然经验丰富,效率比我高多了。”

睫毛轻颤,阿迟又将屁股翘高了些,轻轻泄出些细微低吟,像在享受奖励般的快感,沉醉其中。

他根本不敢在主人面前表现出疼。

“差点忘了,”大手突然停下,悠闲的声音随着皮靴踏动移到身前,坐在了沙发上,时奕歪着头开口,“他们的叫床不合格,你可以传授点经验,阿迟先生。”

突然的逗弄让阿迟也愣了一下,随即垂着眼,不知该如何回答。叫床,可以干叫,但主人挑剔得很肯定不喜欢。他要自己玩自己吗,主人看上去……或许尝过了更嫩更紧的奴隶,根本不想碰他这个烂货。

心中隐隐作痛,可攀附而上的信息素根本不受控,再次纠缠上那个冰冷的轮廓。低贱的身体已经完全烙上主人的标记,换句话说,在主人身边,他永远都是最下贱的那个。

他突然很羡慕身旁两个性奴。

标记时鬼门关走一遭,主人珍惜的表情给了他错觉,他会错意了。

主人是调教师。调教师要的,就是这样的贱东西吧,连同廉价的感情也一同作贱。

“您可以……使用阿迟吗,求您,阿迟能叫得很骚。”

他强装平静,眼睛亮了些,抬起身子往时奕脚边膝行几步。自打标记后醒来,他不再那么惧怕主人。尽管知道主人对自己兴趣淡了很多,他还是想碰碰运气。

主人是喜欢自己身体的,这一点阿迟很确定。他希望能有机会伺候,好好表现一下湿软又好操的身体,这样或许能让主人想起来他还忍过那样难捱的疼,打他的时候稍微轻一点点,操的时候怜惜些,别再疼晕了他也只有这点奢求了。

阿迟轻轻挪到主人胯下,秀气好看的脸庞不断磨蹭着那物,甚至伸出舌尖濡湿一小块外裤布料,显得无比驯服。

唇齿间还残留着香甜,可他不敢再期盼什么了。他早失去了处子的紧致,相比于两个嫩生的少年,唯一的竞争力便是调教得好。

尽可能避免纱布磨蹭肠壁伤口,他小心地调整姿势企图伪装成发骚扭腰,殊不知一切都落在了深邃的瞳孔里。

“嗯~”

一声难耐的呻吟点燃燥热的空气,比两个商品性奴不知魅惑了多少倍。发情的Omega浅浅低吟,勾人的尾音让人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

贝齿轻咬皮带扣,刚打算抽出一根冰凉的手指点在眉心,也点在身体里并不火热的灵魂上。

“停。”

时奕淡淡垂眸,点了根烟,稍稍有些厌烦,“跪好。”

他本就不喜欢工作时被打断,若不是阿迟能讨他欢心,突然闯入早就被打一顿了。

单薄的一个字如严冬的冷冽,将好不容易挤出的情欲散得一干二净。阿迟微微瑟缩下身子,深深垂着头,看不见表情。他缓缓俯身趴跪着,少见地没能跪标准,而是小心翼翼地蜷缩在一起,抱紧了自己。

腰侧被踢了一脚,似乎在质疑他违抗命令,可单薄的身子还是没能跪好,反而团得更紧些。

自我保护的姿势,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