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低垂的眼睛眨了眨,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将他从胡思乱想中揪出来,眼底还沁着泪光,嘴角有些羞涩地弯起来,“是,伺候主人是很疼的。”

那语气好像无声的小炫耀,似乎在说自己经历了旁人羡慕不来的疼痛。

“唉……”闻言旁边略年轻的奴隶哀声叹气,“不论是哪位主人,都一样辛苦啊。客人们都很恐怖。”

看着他愁眉苦脸,阿迟歪了歪头有些不解,主动开口反驳,“不是这样的。”

他思索良久,被打破后仅存的记忆碎片被细细回忆,东拼西凑后,他认真的开口,“伺候客人是最好的工作了。”

只要张开腿挨操就行,明明一点都不难捱。

阿迟不理解为什么二人不喜欢伺候客人。调教师手里的任何一件物品都能要了他们性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相比之下伺候客人最有机会被买走,哪怕被玩死也比在调教师手里好上几万倍。

阿迟专心调整二人的跪趴姿势,这边扯开点大腿角度,那边收紧些肩背,随着姿势的一点点完善,后穴中疯狂振动的硕大按摩棒逐渐显露,把阿迟的目光不自觉地吸引走。

不难看出,两个奴隶的后穴有点红肿,容纳度与按摩棒粗度根本不匹配。

按理说,未经使用的特级奴隶不能用大号按摩棒调教。

心中一颤。

不知为何,开口的声音带上些微抖,甚至有些难以置信,“主人给你们…开穴了么……”

时钟嘀嗒作响,将寂静的屋子衬得莫名沉重。阿迟的心也随着两人茫然的点头,一同跌入海底,重得千斤。

主人再次让他意识到什么叫卑贱。作为一个随手亵玩的小物件儿,他不该如此,却不知为何如此。

心头好像被密布阴雨笼罩,气压低得喘不上气。

院子里响起的脚步声让阿迟睫毛轻颤,不知所措地将充盈满眼的液体轻轻抹干净。

他该执行命令。

专心纠正跪姿强迫自己再不想思考,直到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不行的。”

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他伸手使劲将他们的腰向下按,不出意料地听见两声痛呼,“别别别……要断了。”

“不行的。”他又重复了一遍,似乎想让二人明白重要性,声音极其认真,“塌腰不够。”

评判的语气像极了时奕,倒有些怪异。两个奴隶的腰硬的很,根本压不下去,整个趴跪的线条到腰部戛然而止,变得干巴巴的。

“别压了!很疼啊。”

阿迟停下动作,听见三楼悠闲的脚步声,低垂着双眼默默叹口气,知道主人回来,双手不知何时悄悄攥紧了。

“塌不下去,他会把你们的腰踩断的。”

话音落下没多久,缓慢的步伐便踏进屋子,带着沉重的空气,在门口停下了。

皮靴缓缓压上地板发出轻微的响声,奴隶们的冷汗几乎瞬间冒出,连根汗毛都不敢动。

男人抱臂而立,虽云淡风轻,却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强悍压迫感,俯视的目光仿佛直插人喉咙。

“你就是这样示范的?”

声音冷得快结冰碴,阿迟偷偷咬了咬嘴唇,深知躲不过,强忍着撕裂之痛打开腿,伏低上身使劲塌腰,高高翘起白皙的屁股。

姿势越标准,痛得越严重。阿迟知道自己先前只是太急了才扯动伤口流了点血,现在大概只单纯的疼。他又努力翘高了些,生怕主人看出自己偷塞了纱布,朝那双皮靴讨好地笑了笑。

突然响起木头摩擦声,震得他一愣。门口走廊尽头摆放着一个大木雕,是阿迟不认识的神话人物。他看见主人从那木雕神像的手里抽出一个手杖,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