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边朝这边走。
令人心惊胆战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是靠近冷汗越冒,在阿迟身后没做停留,走到那两个奴隶身边。
阿迟听见了靴子抬起的声音,他双唇紧抿,不忍地闭上眼。
果不其然,哀嚎一声接着一声穿透耳膜。阿迟深深吸了口气,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指尖在颤抖。
他曾经就是这样的。双腿开度不够,被几个助手按在地上生生撕开超过180度,被吊起来横叉,用马克笔在舒展的腿根记录撕腿次数,再拿笔塞进穴里操他。
他还记得大腿发青动都动不了的那个夜晚,被锁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立规矩。他腰太硬,几个助手都没敢压下去,抬到首席的调教室来,几脚便解决了。
他曾以为腿流血了,腰断了,其实不过瘀血了几天,调教课程依然不减分毫,甚至因为身体的疼痛,可玩的花样变本加厉增多。
一脚踩下去,没人管他是否足够幸运没落下残疾。
他听见哀嚎声里骨头轻微地响声,像是也听到了那个晚上自己的腰嘎吱嘎吱响,像个被迫弯曲的橡胶玩具,调教师需要什么形状,他就得是什么形状。
调整得满意了,皮靴还没撤下来。木雕手杖闷声打在肉上,像在捶打一个死物,完全忽略了挣扎与哀嚎。
阿迟趴跪得很标准,睁着眼却没什么感情波动,呆呆地等待主人处理完工作。身旁的一切他都曾经历过,只不过当时打在他身上的是藤条。
第一次被打,没有奴隶知道为什么。两个奴隶痛呼着不敢闪躲,却还是在木棍的敲打下挣扎着,东倒西歪。那棍子仿佛粘在他们身上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可上方的施虐者似乎再正常不过,像曝晒后捶打被子那般自然。
耳边剧烈的嚎叫声持续了太久,像一根根尖锐的音刺扎进脑海中的那道屏障,竟产生了一丝裂痕。
阿迟睫毛轻颤,眼中染上不可名状的无力。
他何尝不知道主人下手多么重。可不久前,他才刚因心软受罚,那奴隶废掉的后穴惨不忍睹,他不敢再惹主人不悦。
一声声由心而发的惨叫声终于还是打败了犹豫,阿迟把头转过去,佯装平静,看着二人挨打哀嚎,吞了口唾沫缓缓开口,“别动。”
声音不大,在惨叫中更是微乎其微,见主人没有生气的意思,他又稍稍抬高了些声音,“别动。”
两个奴隶疼得有些发懵,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渐渐才明白阿迟的意思,死咬着嘴唇全身使劲,任由棍子落下来一动也不动。
“你就是这么教的?” 时奕冷漠地俯视两个不识趣的奴隶,一杖毫不留情直接打上阿迟纤瘦的身躯,像看不见剧烈的颤抖,朝他命令,“给他们讲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