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一次次强硬地挤进窄紧穴道,根本不在乎身下人逐渐流逝的生命力,完全在对待一个物件这已经不算服侍了,完全是一场暴力的索取。

时奕眼中褐金色更亮些,稍稍偏头,左边肩膀上濡湿一片,怀里的人儿已经不成样子,干呕得直抽搐,后穴用尽了全力在抗拒性交,紧得要将人夹断,可惜抵不过更加粗暴地挺进。

“不……”

可怜的奴隶意识显然已经模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冷……不要!”

双手狠狠抓着主人的后背,甚至抓得流血破皮,可无论怎样哭喊抓挠都不曾让禁锢松懈分毫。

上一秒炙热滚烫的岩浆,下一秒被按进冰窟,哆嗦着身子,阿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鼻腔里的烟味让他不断干呕出声,无法抵抗的信息素入侵,将他占有得一分不剩,像要直接将他的心捏碎做祭品。

似乎连眼泪快都要冻上,每一根神经都在被冰刀千刀万剐,撕裂肌肉,连着脊背直窜向头皮,冻得他骨骼发出吱嘎的破机器声。

“主人…为什么……”

太疼了。动一根汗毛都要命。完全失去挣扎力。

他无力地任由残忍的性交剖开,听到自己牙齿止不住哆嗦的可怜声音。

血色的曼陀罗从海底蔓延,昏暗幽深,带着丝丝缕缕极烈的毒,像一曲高贵的黑暗诗歌,谱写着血腥极端的浪漫。

耐受力极强的性奴疼昏了。脖子无力地向后仰,被一双大手及时捞住,将毫无血色的小脸搂进肩膀。

阿迟浑身湿透了,眉头紧皱,泪水浸了主人大半衣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似的,软若无骨面色比纸还要白,即便失去意识,身子也不受控地在施虐者怀里颤抖。

性交停止了吗?

没有。

他只是个穴而已,有没有意识都一样。哪怕生命结束了,性交都不会结束。哪怕穴肿得操不开,双腿也不能合上。

禁锢的怀抱松了松,随即又抱紧了些。

温热的胸膛相贴,心却寒凉如空洞。

阿迟是个很坚强的奴隶。打死在刑架上,操死在床上,即便濒临死亡,无论什么玩法都不曾让他如此……伤心。

时奕只能用这个并不匹配的词来形容。信息素链接着每一个AlphaOmega的感情,伪永久标记,就是强迫Omega把心交出来任由糟践。

他才收他一周,就将忍了八年的血泪一并流干了。

他疼。

时奕摸了摸靠在肩膀低垂的头,一向平静的眼眸竟有些动摇。怀里枯叶一般轻的人儿不自觉哆嗦,又被疼醒了,满眼的恐惧与绝望,柔软的身子通体冰凉,只有抓着后背的指尖一直在颤抖着抗拒,心如死灰。

阿迟一直紧攥着那颗子弹。

他已经没什么可失去了。时奕脑子里没来由蹦出这样一句话。

“抱紧我。”他尽量让自己温和些,可信息素里的肃杀之气做不了假,一出口就让阿迟吓得指甲紧扣,怕得不住干呕,用尽全力挣扎着往外推,“不……”

时奕搂着他汗湿的身子,下巴抵在一直痛哭的脑袋上,轻轻抚摸凌乱的发丝,褐金的眼中夹杂着无人察觉的妥协。

“结束后,做我的宠物吧,阿迟。”

“做我的私奴。”

回应他的只有阿迟咬紧牙齿的哭鸣,像濒死的小兽一般绝望,只是双臂确实抱紧了些,藤蔓一样死死缠绕着,肉体之躯相贴没有一丝空隙,试图汲取一丝温度,缓解彻骨的寒意。

做宠物,是一个穴奴最大的心愿了。但阿迟红肿的眼睛里连一丝光亮都没有,一片死寂,像充斥着乌鸦的枯树,腐朽而衰败。

深黑色的海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