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

穴口竭力放松还是被激得痉挛,收缩给凶器带去极大快感,像个恬不知耻的下贱玩意。

灰暗的房间里,阿迟双腿大开露出毫无反应的性器,双手紧攥床单,下身被一下下粗暴地顶弄,连额前的碎发都随着一下下狠戾的撞击而律动。柔软的肉穴很快就变服帖,疼得发麻不再紧咬,分泌出些许透明淫液。

“适应了么。”修长的指尖划过交合处,时奕俯身凑近耳边,冷冽的声音似乎带上些若有若无的笑意,“阿迟的穴真嫩,才干几下就肿了。”

阿迟耳朵尖瞬间羞红,还未感谢夸奖,紧接重重几下顶弄,细碎的呻吟被又狠又快的抽插逼出口,清亮微妙的少年嗓音如啼哭般轻盈抓人,曼妙的音符止不住地泄出口,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晕。

只是这娇喘情欲浅淡,骗不过调教师,诱人的细腰本该随律动而下意识轻扭,现在却一直僵硬着。随意顶弄几下,时奕拿起一旁抽好的针管,深深看了他一眼,甚至少见地犹豫了几秒。

针管里的液体是他自己的信息素。即使剔除了大部分杂质,如此高纯度的Alpha信息素阿迟也根本受不了,剜心噬骨与毒药无异。

他会非常痛苦。结果是可预见的。

时奕悄悄皱起眉,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犹豫。

一个匹配度高的奴隶而已。阿迟预先受过三根压迫Omega信息素的针试验,能承受得住,不会死。

他抿着嘴将针管内的液体注入奴隶瘦弱的胳膊,无视了他茫然又胆怯的目光。

钟表像停顿了时空,秒针还没能指向下一格。

起效速度非常快。他的胳膊在抖,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表情变得极其僵硬,愈发不能控制。

“嗯……呃!!”

突兀的痛呼再也不能抑制,干巴巴地从喉咙里榨出。顷刻间泪水浸湿双眼,汗如雨下,阿迟目光涣散浸满痛苦,紧紧皱眉咬着牙,嘴里挤压出小声模糊呻吟,双手控制不住地乱抓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发泄。

“主人…!”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颤抖起来,连着内部,连着酸涩无比疼痛难忍的心,像一片嫩叶被瞬间抽走了水分,夺走了生命力,制成枯叶般的精致标本。

阿迟无法自控地扭动,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几道褶皱,像个脱水疯狂挣扎的白鱼,希望能赶走疼痛。

他脸色煞白,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像是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大口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空洞的眼睛无助地连忙看向主人,透着深深的痛苦与疑惑。

阿迟的眼眸脆弱又漂亮,只是那茫然太强烈,时奕觉得自己的心被揪起来了。

火,无尽的火海。阿迟感觉自己要被燎得一干二净连灰都不剩。像在审讯室被苍白灯光照射了几十年,像细胞被一针一针挑破,神经被一刀刀挑断,骨髓被野兽吸食也没有此刻这么疼。

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膨胀与疼痛,入侵的信息素暴烈至极,在内脏中撕咬,他似乎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碎成粉末,深入骨髓连头发丝都在疼,尖叫着抗拒。

“不…主人……主人!”满脸都是泪,调教多年的性奴被逼到绝境,居然大喊着拒绝。

目光充满挣扎与抗拒,阿迟望向半勃的下身,甚至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有情欲,又为何被受伤的性器所折磨。

“啊!”

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干榨出来的嘶喊。阿迟冷汗直冒快要脱水,哆嗦的手疯了一样紧攥着床单,嘶啦一声,指甲力度大得将床单撕出个口子。

他无助地扭动身躯,想将自己蜷成一团,想合上双腿不要再痛了,可掌控者不同意,强制他舒展开躯干,腰肢弯成诱人的流畅曲线,以标准的性奴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