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太过于冲击人心。阿迟面色苍白,被按在那受刑的交合处,眼睁睁看着恐怖的青棒一次次深捅进,抽搐收缩,直冒血珠。

他会死的。阿迟恐惧地看着即将烂掉的后穴。

主人想他死,想史无前例地,把他折磨死。

阿迟被一双大手牢牢按着头,避无可避。眼前血腥的画面直冲内心深处,像一束黑暗血腥的光线,直直照进深海。

青棒,调教师的皮靴,镣铐。

空洞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嘴唇都在哆嗦。被埋葬的记忆碎片,像感知到了哀求,泡影缓缓上升到眼前。

他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奴隶被拖拽着前行,阴冷的环境下,粗糙的水泥地将他划得满腿伤痕,跟现在的他没有区别。

口枷,半掉的眼罩,鼻夹。

紧得窒息的狗项圈,锯齿乳夹,分腿器,狭小的性器贞操笼。

以及……四肢厚重的金属镣铐。还有太多太多的器具,阿迟每一个都认识,却叫不上名字。身上的调教器具多到不能再多,脆弱的身子不知为何一直在哆嗦,绝望的气息无比浓重,甚至让人产生下一秒就要死掉的错觉。

奴隶全身被牢牢锁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身后放着一台……机器。

涣散的瞳孔逐渐缩小,阿迟产生强烈的挣扎,慌张地哑声恳求,“主人……”

头上的大手依然牢固地抓着他,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想起什么了。”

海底泡影闪动,折射着海面遥远不可及的微光。阿迟看见记忆中,那奴隶害怕地挣扎但无济于事,本该装上青棒的炮机不知为何被更改了刑具,换上了更小一号,布满细软凸起的假阳具,看上去跟刺没什么不同,实际上杀伤性小了很多,痛苦很大但不会轻易受伤。

“赏…青棒……”

话音跟记忆里那个冷漠无情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跨越时间,仿佛在逐字重复。阿迟呆呆地回答主人的话,却不知为何湿润了双眼。

“为何罚。”

为何……罚…?眼前破烂的肉穴太过不堪,一缕鲜血顺着炮机的金属杆缓缓流下,残忍得扎眼。

他没办法想起别的画面,犹如海底炸裂的水花,消散得无影无踪。记忆里的奴隶同样被对准了后穴,狠狠一贯而入,像在操一个没有痛感的死肉,冰冷而无情。

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疼。软刺不断将他细嫩的内壁划伤,却只带来疼痛没有血迹。

口枷是开洞式,身形模糊的男人随手打开盖子,将硬物猛然贯穿性奴的喉咙。

疼,但不能叫,要用口穴好好伺候先生。

后穴敏感得连吹口气都会出水,看上去被机器操得烂熟,实际上内里疼得直抽搐,甚至要更放松地打开肌肉,迎接残忍而漫长的插入,一丝一毫都不能缩紧。

大颗泪水越过脸庞,直接砸进地面,发出两声轻响。阿迟大张着嘴喘息,灰暗的双眼似乎有些光彩了,只不过尽数被哀痛填满,再度归于空洞。

时奕伸手探了探阿迟的后穴,不出所料,连带着一同紧缩抽搐。

充满痛苦的片段一丝一缕在脑海中拼凑,泪水逐渐充盈,再次模糊了双眼。

“不吃…营养剂…”阿迟哆嗦着嘴唇,完全依靠潜意识的句子来回答主人,即便他根本没想起为何而罚。

“谁罚的。”

意识跟着血色一同沉沦,模糊而真实,熟悉又陌生。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他看到一个漆黑的人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无情的审视正在受刑的奴隶,似乎他的痛苦不能激起一丝同情心。

是个先生。手指悠闲地点着扶手。

阿迟听见那男人优雅磁性的嗓音。

“上穴不接赏,就用下穴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