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管营养剂倒进笼子里的狗盆,阿迟驯服地爬进去跪伏,待下了命令才开始舔食,灵活的舌头用力均匀,脸上不曾沾染一丝液体,处处体现着极好的教养与教导的严格。

“牵出来。”

门外响起首席冷冽的命令,一听就知道心情很差。小林哪想触霉头,连忙给还没吃完饭的阿迟套上皮项圈,牵起细链往外走。

13 “我”

厚厚的咖色窗帘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厅里烟味呛人。

铁架上的奴隶浑身红痕,深色的楞子肿起,裹着已经被打烂的内部,迟迟没能破皮流血,积瘀发紫。铁链与皮扣摩擦出清脆无情的响声,似乎连叫喊都无力。

时奕双腿交叠倚在沙发上,缓缓抽着烟,眼神晦暗不明。

明明是一副慵懒姿态,目光却锐利似刀,宛如在猎物前伺机伪装的豹子。他接过阿迟的牵引链,两脚将阿迟夹在胯下。

这是个完全掌控的姿势。

“认识他么。”

阿迟自被主人圈住那一刻就无端恐惧,抬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奴隶,随即睫毛微颤,嗓音清亮规矩答道,“认识,主人。”

被锁着挨鞭子的奴隶正是那天害阿迟射精的,郑阳的奴隶。他满脸汗水惊恐地看着阿迟,脸上怨恨一闪而过,兴许是怕首席看见罚得更狠,又恢复了正常表情,朝着首席谄媚地笑笑,无力低头。

“为什么不反抗。”

平淡而优雅的声音突兀传来,阿迟明显一愣,逐字听懂问题后,似乎难以理解反抗的含义,低头思索良久也没能说出个答案。

他心中根本没有反抗的概念。当时没有拿鞭子的先生们在场,一个被打破的奴隶没有任何思考量,被其他奴隶弄出来的时候根本不知所措,谈何反抗。

下巴被粗暴地捏起,主人看上去不辨喜怒,语气却异常孤高,很容易分辨出上位者的怒意,“听着,我不允许任何人碰我的东西。再有下次,”他听见主人从背后凑近耳边仿佛一条毒蛇,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脸,轻声的话语让他不寒而栗,“备好你的生殖腔,我就永久标记你。”

危险如电流窜上脊椎,冰凉的指节没有一丝温度,轻柔描摹阿迟精致的下颌线条,激得他生生打了个冷战,“是,主人…”

现如今男Omaga生殖腔退化,完全不能被永久标记。如果硬要标记,只能生生破开生殖腔让Alpha内射,Omaga将承受腔口被捅裂的巨大痛苦与生命危险,除了强硬地宣示主权,这个行为毫无意义。

阿迟不知道话语里的含义,只能乖顺点头,身体的本能让他听见永久标记就毛骨悚然。

决不能让别人碰他初步意识到主人的想法,似乎并不是越下贱越好,也并不希望看自己表演轮奸兽奸,主人好像更在意归属与臣服。野兽般的占有欲常人或许无法想象,不知为何,性奴却能很好地理解。

下巴被僵硬支起,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漂亮的脸颊,强迫他看向铁架上奄奄一息的奴隶。

“任何企图害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不紧不慢,时奕将手中藤条塞进阿迟手中,握着他颤抖的手狠狠一抽。

粗糙材料骤然划过空气,又韧又细,碰撞上细嫩如水的皮肤,如刀切豆腐般轻易。

“啊!”

即使没抽在自己身上,也能感受到割裂的火辣。嘶哑惨叫让阿迟一惊,耳边磁性的声音毫不放过每个瞬间,步步紧逼如恶魔的蛊惑,“他让你违背主人的命令。”

“啪!”

“他让你受到难以忍受的惩罚。”

“啪!”

“他让你废掉身为玩具的功能。”

“啪!”

“他”

“主人!”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