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睁得很大,瞳孔紧缩。惨叫声显然让阿迟很害怕,甚至敢打断主人的话。若不是被大手包裹着,奴隶早就拿不住藤条。他深知被打的痛,空气中充斥着跟那晚一样极端的气息。

阿迟内心抗拒却不敢违背主人,竭力挤出一个柔媚的笑,姿态低微极了,声音颤抖讨好道,“主人打阿迟吧,阿迟能忍疼,一定比他叫得好听。”

精致小脸略显苍白,乌青的黑眼圈昭示着奴隶一夜的恐惧,微微起伏的胸膛出卖了恐慌。

话一出口,阿迟就知道说错了。浓烈的尼古丁气味逼仄,其中戾气直直冲上天花板,仿佛肆虐整个房间。

他突然被主人轻轻抱起来,甚至不同寻常地、悉心避开腿上的伤,仰坐在主人腿上,“原来做性奴很轻松,还有闲情逸致去心软。”

温柔的声线裹挟着越来越多的戾气,变得愈发骇人,冷得彻骨。

“不忍心打?可以。我该拿一颗子弹奖励你的善良。阿迟还记得青棒么。”

青棒…?阿迟即便不想违逆主人的任何语句,还是想不起来很久以前的事,迷茫地摇了摇头,“对不起主人…阿迟不记得。”

拿记忆换取子弹,听上去是奴隶自行回忆,可暮色什么时候能让奴隶说了算。时奕说奖励子弹,就会奖,阿迟没能想起来,那就逼到他想起来为止。

一个示意,旁边的小林顿了顿点头出门,不久后拿来一个炮机,只是上面假阳具的地方装了个青绿色中空的玩具,材质看上去很硬,形状狰狞可怖,一个个软刺虽然凸起很小,但极其锐利,很难想象进入承欢之处该多么可怕。

“很快你就记得了。别辜负我的好意,我可在忍着脏帮你回忆。希望他的血能让你得到一枚子弹。”

轻描淡写的口吻根本不像在谈论一个性奴的生死,似乎仅仅聊到天气的晴雨。

在阿迟惊恐的目光中,炮机被启动,“青棒”对准缓缓推进,连阿迟的心也一同被提起。凶器顶开穴口,头部撑开后依然没有停止,一个个细小的尖刺划着紧致的穴口没入内部。

悄无声息,诡异得安静。阿迟觉得呼吸被扼住一般,心脏被捏住高高举起,然后猛然摔碎在地。

“啊!”一声尖哑从奴隶口中榨出,在青棒完全深入后,一滴血珠沿着炮机的金属杆缓缓滑下。

时奕略微皱眉,见阿迟恐惧地偏过脑袋不敢看,抓着他的头发将脸按至惨烈的交合处上方,缓缓道,“看好了,什么时候记起来什么时候停。”

炮机一经启动,受罚奴隶瞬间泪眼模糊,刺耳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却因调教手段,听起来像在求欢,放在俱乐部绝对能瞬间挑起变态的施虐欲。

那刺看上去细软,进到敏感处一抽一插间全是倒刺,无数细微渺小的伤口一下又一下在内部粘膜上划出,肉眼看不见,绝对要人性命。

那是极度敏感的后穴啊,柔软水滑又服帖紧致,在此时冷漠的调教师手里仿佛一个不值钱的破肉洞,所有伺候人的敏感全变成了打下地狱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