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发疯,暮色的调教师们都习以为常。每到这一天降临,他们都会把不听话的刺头奴隶送过去,叫嚷着进去平躺着出来,像个免费加工厂。出来的奴隶无一例外大气都不敢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身上藤条楞子毫无章法,薄薄一层油皮包裹着一滴血都见不到,可谓另一种意义上的“干净”。

藤条抽断了一根又一根,小林甚至不敢上前打招呼,始终低着头走路,直到进卧室关上门才松了口气。

“早,小奴隶。跪了一晚吗?”示意阿迟爬出笼子,让人坐在地上,“对伤口可不好。”

阿迟礼貌地行吻鞋礼,“林先生早上好。”

沙哑的声音让小林也一愣,门外惨叫声不断,他暗自估摸着首席发火的原因,俯身揉了揉服帖的发丝,“你又惹他了?”

奴隶驯服地坐在地毯上,双手撑地,习惯性地分开双腿露出私处,只是一直深深垂头。拆开纱布,双膝看上去好了很多,黑色结痂下粉红的新皮肉眼可见,归功于暮色强大的药物。

“奴隶败主人兴致了。”树叶一般轻的声音落在小林耳朵里,他看不清埋头的阿迟的表情,只感觉眼前乖奴隶异常害怕,“阿迟的贱东西…坏了…”

小林看了他一眼,手上麻利地换药缠纱布一气呵成,“昨天给你上的药很好,虽然伤的有点重,不至于坏了。”

疼是必然的。奴隶昨天经历的所有惩罚全部都施加在下体,自一开始首席的藤条就足够骇人,他观察过阿迟的尿道棒,插入手法虽然很粗暴,也不至于弄废的地步,像极了首席的手笔,在不玩废的界限内施加极限疼痛。

难道是郑阳?小林心里逐渐有了猜测。每个奴隶的恐惧点都不一样,有的怕水有的怕黑,难道好巧不巧,阿迟是怕电的?

有些不信邪,小林握住阿迟有点红肿的下体,缓缓揉捏,手法要轻柔不少。

瘦弱的身子看得出来在极力忍受,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稍稍哆嗦。持续一会,小林才渐渐发现问题。

正常奴隶极其敏感,根本无法抵抗一丁点快感,阿迟的敏感度在所有奴隶里更是高的吓人,早该呻吟着求饶了,如今当真一点反应没有。

“真坏了?”

阿迟紧紧抿着嘴,任由调教师施与疼痛,额前的发丝将表情掩盖,不像是疼得,倒像是恐惧。

“抬头,”小林捏起纤细的下巴,不出所料看见阿迟空洞的双眼里满是无助,晶莹的水光铺满眼底不敢落下,“怎么怕成这样?”

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阿迟轻轻挣脱钳制的手,将头扭向一边,双唇抿在一起,到底还是将泪滴砸在林先生手上,秀气好看的眉眼间尽是惶恐。

“主人不喜欢废物。”

“贱奴伺候得不好。主人不愿意使用……”

世界上除了首席,没人能看得特级哭,还不心疼的。小林不断给他顺气,看了眼他股间的粘腻,“怎么会,阿迟不是刚被使用吗。”

首席不可能生阿迟的气。不说以前玩废过的案例,他对阿迟显然跟其他侍奴不一样,不然也不可能一肚子火冲别人发,把阿迟关笼子里自己去客厅抽人。

这么发疯……多半是气郑阳动了自己的人,还动出了点小毛病,堪称极端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主人生气……”阿迟依旧怕得厉害,瞳孔微缩,浑身都在哆嗦,声音小心翼翼,“贱奴想让主人开心,可是贱奴坏了,主人不愿意打…也不愿意咬……”

所谓“主人生气”,大概是首席的信息素太过狂暴把人给吓着了。不愿意咬……或许像以前那样新鲜劲过了,玩腻了?看了看阿迟手腕上贵重的细链,他不信。

尽管阿迟表达很破碎,小林依然听懂了他的意思,揉了揉他的脑袋,“阿迟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