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打的奴隶长得实在好看,身材白皙匀称,可惜可怜的很,身上全是些刚淡下去的鞭痕和淤青,转眼又被印上深红楞子。

奇怪的是,明明是个奴隶,他却意外地很犟。被充斥怒火的首席狠狠抽了几下,愣是一声都没叫,一个音节都没发出,像不疼一样,蜷在地上一小团,嘴唇都咬出血,低头哆嗦着哭。

番外三 【元旦(下)】主人,奴隶现在好像您的爱人。好像啊。

嘶。好疼。

指尖泛白死死抓着地毯,阿迟趴跪着满身是汗,几乎将痛呼尽数咽了回去,只发出抑制不住的细微闷哼。

早在被拖回北区别墅的路上,他就被撕了衣服扒个干净,浑身赤裸的深红痕迹跟岛上的新年彩灯格格不入。

此时,那双长靴不紧不慢围着他踱步,又重重踩上快疼麻了的细腰,下压,将那优美诱人的弧线踩得更弯曲,根本不顾脚下冷颤的身子,碾了碾鞭痕,举起积蓄满烛泪的蜡烛,悠然倾倒。

"嗯!!"

精准滴落尾椎骨的蜡油顺着臀缝隐没其中,不用看也知道,那处娇嫩必然饱受摧残。靴子底下的可怜身躯狠狠抖了抖,丝毫不敢挣扎,发出一声满是痛苦的闷声,十指更加紧攥起来,喘息都在哆嗦。

他起初挣扎了一下,在死踩的靴子下根本毫无办法,只能高跷着臀瓣露出最细嫩的私处。

"犟种。"

淡漠的声音自上而下,时奕看着凄美软嫩的肌肤疼得止不住发抖,像在打量什么扎眼的残次品,褐金的瞳孔里尽是不可平息的怒火。

他抬脚直接从后碾上奴隶的私处,将后穴会阴和囊袋上干涸的大片烛泪无情碾掉,根本不像对待敏感脆弱的阴部,重得像在踩一块死肉,让脚下的肉体抖如筛糠,还高高翘着屁股打开腿根献给施虐者,喉咙里陆续挤出痛苦的断音。

"接着忍。"他悠闲地抬脚挑起奴隶疼得萎靡的性器,擎着蜡烛瞄准,褐金色的眸子怒火中烧,"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大手一挥,蓄满的蜡油直接将性器从上到下泼了个遍,拖着剩余烛泪尽数泼洒上柔美斑驳的腰背,将那满背骇人的鞭痕一一覆盖到,艳丽凄美。

"啊!!"

顷刻汗如雨下,阿迟高仰起头,嘴唇泛白快跪不住,压不住的痛呼生生从喉咙里干榨出来,咬着牙往肚子里吞。

仿佛用细针刺破每一个细胞挑断每一根神经,指尖快掐出血也无法缓解身上的疼。下身疼得不像自己的,鞭痕好像毒蛇撕咬皮肉,滚烫蜡油将火辣的热痛一下燃炸,他觉得后背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被炙热的烛泪烫得噼啪作响。

脸色苍白无比,充斥痛苦的眼睛浸满了恐惧的泪。

阿迟是怕蜡烛的,很怕。也许是暮色内部太阴暗,他被蜡烛虐出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身体的每一个小孔都曾被强行扩开滴入滚烫蜡油,无比钻心。从还是058的时候,他看见蜡烛就会不要命地躲,怎么打都调教不好。

自那时起,每当阿迟犯下严重的过错,时奕便会拿蜡烛罚,让他刻骨铭心再不敢犯。

凝聚已久的烛泪瞬间泼洒,大面积染上细嫩的身躯,激得身下奴隶狠狠一颤,眼睛里还积蓄着倔强的泪光,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音节,却始终不肯痛呼出口。

"喜欢么?"

执拗的眼睛闭了闭挤出许多泪珠挂上睫毛,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哆嗦的双唇出卖了所有恐惧,"您给的一切……奴隶都喜欢。"

沙哑颤抖的声音一出,时奕简直气笑了,涌上的信息素怒气弥漫,瞬间将那晃动的小火苗熄灭。

他不知道阿迟在跟他倔强什么,任由蜡烛吓得直哆嗦,烫得鞭痕印子发红都要发炎了,也铁了心不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