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这么喜欢他。
喜欢到随随便便放出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
阿迟在您身下受着那样难忍的疼,被标记时……也不过如此。
密不透风的室内,阿迟觉得空气如此稀薄,直叫人憋得崩溃。
哪一次被施予疼痛和侵略,他不是欣喜地忍着,开心地流泪。那可是首席调教师,S级Alpha,每每他身上的青紫和鞭痕都触目惊心,照镜子都不敢看。
每当烟草信息素浓郁起来,他怕得浑身发抖,笑容却从未收敛过。
他知道,那是他好不容易讨来的赏。
现在呢。
指尖狠狠掐进掌心却无知觉,时奕看不见的身后,他缓缓抬起低垂酸涩的眼睛,视线有点冷。
"上来。"
冷冽的声音依旧没有感情,小涵原被恐惧笼罩,此时听到首席的命令像听到什么天籁,抬起身子有些欣喜,看了眼使眼色的李沐博,刚伸胳膊想爬上沙发,一抬头却突然惊呼一声,吓得连连后退趴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小涵错了!对不起先生!"
空气有一瞬窒息,那声惊呼引来无数视线,颤抖又恐惧的声音像看见什么可怕的凶兽,周围人都放缓了手中动作有些好奇。
时奕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眯着眼睛周身信息素愈发浓烈,褐金色的瞳孔显然动了真气,暗蕴的怒火像要将人活吞。
护食的狗?可惜,时奕从不是谁的食。
鞭子随意点上地面,虽动作慵懒却像重重砸在人心上,阴晴不定的首席说不定下一秒就把奴抽出血痕。阴冷的压迫感无比骇人,目视前方面无表情,语气冷得像冰碴,"滚过来。"
周围宾客没有一人敢出声,整个空间安静得诡异。小涵惊恐地看向李沐博,见他非常不耐烦,便赶忙向前爬,还没等动,那位一直在后面瞪着自己的先生却低头跪到首席身前,不像刚刚那样吓他了,单薄的背影有些可怜,腰背挺得笔直,跪得端正优雅,垂头一言不发。
他这才知道首席叫的不是自己。
"啪"
清脆狠厉的巴掌毫不保留力道,将身下人一下打得歪斜。时奕手狠是全暮色公认的,可这声耳光还是太大,吸引了周围不少目光。看清了阿迟的脸,三四个相熟的面露惊讶,纷纷笑着低声议论。
脑袋嗡嗡作响。阿迟顶着斑驳的指痕重新跪好,背后蜷起的手指抖得不行,居然抿着嘴直视时奕,水润的眼中有些不可磨灭的倔强。
"长本事了。"
"啪"
红痕印在白皙软嫩的脸颊上无比扎眼。耳畔轰鸣不断,喘息变重,嘴角生疼。他再次跪正,咽了口唾沫显然还是怕的,低落中带上些哀求,"您……不能收他。"
烟草气息顿住一瞬,随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俯视着阿迟像在看什么不可理喻的东西。
脸颊被强硬捏起,时奕显然耐心耗尽,冷冽的气压让周围跪的奴隶吓得直低头,阴沉得像寒潭坚冰,"我收不收奴,轮得到你来管?"
优雅缓慢的声线极其危险,阿迟明明很害怕,却咬着嘴唇紧攥双手,声音哆嗦目光却格外倔强,眼底擎着水光不肯落下。
"主人,阿迟能伺候好您。"
深深吸口气,咬着下唇闭着眼一偏头,还是仰起头直视时奕,直勾勾的根本不顾规矩,那抹眼底的泪有些执拗,"我比他强千百倍。"
"啪"
毫不留手的耳光将他打得歪倒在地,斑驳指痕再次叠上脸颊。明明不该自称我,明明知道会被打。阿迟喘着粗气深深低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挡了眼睛,双手已经快把地毯抓漏了。
泪水"啪嗒"滴下来,顺着脸颊,没入地毯。单薄的肩膀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