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疼是吗!?

蜡烛换上了烛泪极多的款式,细棍电击器从抽屉里掏出,细细一根握在时奕手里像个不得了的凶器,直指那蜷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可怜性奴。

"我最后问你一遍。错没错。"

时奕几乎咬着牙问。他已经把奴隶打得全身布满伤痕,不用看都知道非常疼,再罚就要突破阿迟的承受范围了。蜡烛加电击,阿迟怕到骨子里。他完全可以只用这两个东西将他再次打破,只要他想。

掌控者的问话仿佛石沉大海,身下的奴隶十指已经攥出血痕。

一秒,两秒,三秒。

褐金色的瞳孔翻涌上肉眼可见的怒意。

"啊!!!!"

电击狠狠打在敏感的腰侧!无比尖锐的刺痛让他瞬间弓起身子终于压不住痛呼,眼中充斥着恐惧,吓得向前伸胳膊逃避。

刚向前爬出一步,被点燃的蜡烛直接洒在背上,大量烛泪跟淌水似的不间断滴落,浇上伤痕累累的腰背,无比热辣的痛楚席卷而上,让阿迟惊叫着泪如泉涌,哆嗦着挣扎。

"啊!!!主人!"

"啊!!!!"

沙哑的惨叫近乎撕心裂肺,混着令人心疼的哭求哀伤,他被赶着到处爬,浑身是汗狼狈无比。

没有用。

长靴总是不紧不慢踩在地上,无论他怎么躲,逃去哪里,都会被泼上滚烫的蜡油,再被又准又狠地电击敏感部位,被藤条狠狠抽掉蜡块,毫不留情,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

好疼,浑身像要裂开一样,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解脱。

"啊……"

终于,他被逼到墙角,原本白皙软嫩的身子现在尽是伤痕,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他无处可逃蜷缩着四肢,带着极端的痛楚、满脸泪痕与惊恐,哀求地看着时奕,怕得牙齿打颤,那抹倔强逐渐被恐慌侵占而上。

"跑。"

一个字吓得阿迟一抖。时奕阴沉着脸,就那样站在他面前,修长的身影堵死他唯一的退路,像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阿迟觉得自己抖得根本抑制不住。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慌,是压在心底调教十多年的畏惧,遗忘了两三年,此时被一股脑地唤起。

"腿打开。"他看到主人举着可怕的蜡烛和电击棒,脸色冷得像从地狱来的魔鬼,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奴隶将头深深埋进淤青的膝盖,抱紧了自己瘦弱的身躯,低垂的眼睛像从前那样布满恐惧,止不住地流泪。

"我说话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