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已经咬出血了。
委屈吗,胸腔闷得要窒息,活活憋死过去。
跪着的人抖如筛糠,僵硬的声音颤抖着染上哭腔,细若蚊声,轻得几不可查。
"阿迟哪里不如他。"
好,好。
您是主人,阿迟只是个取悦您的性奴。
他气得脖子都红了,胸膛不断起伏大口喘着气,散乱的头发完全遮住了表情,只看得见泪痕。颤抖的指节交错,他取下那枚银白素圈,高高抬手,狠狠摔在面前。
"叮"
一秒好像万年般长久,金属狠狠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回响在静谧的贵宾室,像砸碎了曾经深刻的应允。
阴冷危险的气压骤降,如堕冰窟。许多宾客隔着很远都能感受到贵宾室的骇人气息,纷纷侧目却什么都看不见。
舞台上的跨年会仍在继续,音乐暧昧灯光躁动,贵宾室却气氛僵持不下。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首席像个行走的火药桶,带着两个奴隶走了。一个牵走,一个拿鞭子打得衣衫破碎,强硬拖走。
萧然连忙吩咐身边的奴隶把那戒指捡回来妥善保存,看着狠狠摔上的门有些担忧,"今天怎么回事。阿迟突然这么不乖,连他主人玩个奴都受不了。"
"对主人产生占有欲,这种基础错误在你们岛上很离谱吧。"他摆弄着那枚小银圈看向古昀,很是疑惑,"我都不知道他们到交换戒指的地步了?时奕既然还收私奴,干嘛给人家套戒指。"
萧然一脸古怪,跨年夜的闹剧似乎让他自我怀疑。他见到的阿迟一向规矩有礼,明明不是个争风吃醋的。
"谁知道。在场只有他一个Omega。"古昀轻笑着深色莫测,摸了摸手边的奴隶,解下一直遮挡的眼罩,不出意外看见一双幽暗的深绿的眼眸。
"他们。不过暴君收了鞭子,恶犬藏了牙。"
"看起来都人畜无害。"
绚烂又暧昧的昏暗灯光下,悠闲潇洒的爵士乐让众人惊醒的心逐渐放下,随烈酒放纵释怀,悄悄讨论起首席发火的由头。毕竟那几鞭子连风声都骇人,更别提实打实咬上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