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求!"
他颤抖着睫毛无助呻吟,细软身体像被暴雨击打的一叶扁舟,在漩涡中挣扎摇摇欲坠。
手指一下子将跳蛋顶进更深处,连带着最内的细嫩都跟着疯狂震动,一波又一波淫液顺着时奕的手指淌出来,内壁的紧肉缩得厉害,整个小穴湿滑得不成样子,死死夹着手指磨动穴侍,满是不知羞耻的渴求。
明明看上去无比清纯,里面却淫荡得不像话,想让人狠狠抽进去虐打,看侍奉淫贱的嫩肉不堪暴虐脆弱地抽搐。
柔美的奴隶仿佛凝聚了世间最为隐晦的暗火,被纯净的眼泪欲盖弥彰。
"好爽……"
只是这次临近巅峰,阿迟的双手被牢牢钳制到背后,换上了更会挑拨敏感的调教师,捻着尿道棒转得极快,狠狠抽插,将他一把推进更深的深渊。
"哈啊"
淫水随着抽出的动作飞溅出来,又被狠狠碾磨着插回去,诱人的大腿一开一合简直难耐极了。
造物主也无法言清,他如何将淫欲和冰洁完美融合。汗水在颤抖的肉体上跃动,美得令人窒息。他好像一朵娇美的小花,在时奕手下挣扎着绽放出最动情的烂熟花朵。
"啧。"
泪水顺着失神满是情欲的眼睛流下,淌过支离破碎喘息的双唇,凝聚在下巴。温柔又冰冷的指尖轻轻掐着脸颊,奴隶听见耳边的低语好像恶魔,让他心中狠狠一颤,"乖,敢漏出来一滴,我会让你刻骨铭心。"
"不许合腿。"
下体的尿道棒骤然被拔出!
"呃啊!"
滔天的快感好像闪电轰鸣,阿迟仿佛被蛰了一下狠狠一抖,腿根蹦得紧紧的对抗合拢的本能,纤腰可怜地颤动,双手紧紧攥着主人的衣衫不肯放手,指尖哆嗦得不成样子,牙齿仿佛要咬碎。
太美了。竭力隐忍的模样像被锁住的天使,配合上淫靡的震动声,粘腻水声,每一分挣扎的张弛都挤出极欲的水滴,扯动通往人心的锁链。他是世上最完美的性奴。
主人这样玩过他很多回,可每次阿迟都觉得比上次更加难以忍受,要活活爽昏过去。
身上的汗水有一半都是吓出来的。主人哪怕再温柔,也是他不可逾越的一切。不听话的奴隶,会被主人虐玩到听话为止,极端的恐惧敬畏下,就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他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脖子企图讨好,深深埋下脑袋静静忍耐,眼泪带去一片湿润,连腿根都在抖,强忍着酸涩把自己从巅峰拉下来,紧攥着手指。
还好,忍住了。
时钟嘀嗒,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客厅里显得突兀。落地窗外大片的雪花纷飞,一秒仿佛万年,圣诞节的气氛多么安逸。
许久,许久。浑身是汗,阿迟刚回过神来,喘息都没能平静,目光却被主人缓缓抬起的左手吸引走,随即瞳孔巨缩。
"不……主人!求您……"
"嗒"
"哈啊~!"
山海轰然崩塌,他死死搂着主人的脖子抖着肩膀,紧紧蜷缩着脚趾,纤细的腰肢一抖一抖,像条脱水的鱼,连带着无法合拢的大腿,将象征淫秽的白浊尽数射在时奕黑色的睡衣上,无比淫靡。
人们都说极欲来自深渊,引人堕落。可阿迟明明载着蛊惑的污秽,纯净得却像漫天夜空,静谧如破碎星河。
搂着后背的指尖都泛白,整个人湿漉漉地瘫软在男人胸膛上微微抽搐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么诱人,湿润的眼睛看上去非常害怕。
"奴隶错了……奴隶错了……"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高潮都没享受完,紧攥着主人的睡衣不住摇头哀求,像个鸵鸟一样深深埋在胸膛上怕得发抖,将还沾着白浊的脆弱下体向前献,"奴隶不是故意的…